据,单凭这位吴先生的一面之词,还是偏信了一些。”刘语婵淡漠的看着刘文贺说道,“偏信不一直都是爹您擅长的嘛,”见刘文贺刚要张口便接着说道,“爹放心,没有证据,我怎么敢在这里说您宝贝儿子的不是。来人,把金牙金和那个地痞带上来。”不一会儿见两人都站在门内,刘建扬的冷汗顿时湿了后背。听到了自己疼爱多年的儿子的所作所为,刘文贺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刘建扬也缓缓的站起身,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爹,儿子知道错了,您原谅我吧,我就是一时鬼迷心窍,真的不是有心要害大妹妹的。”;刘文贺被气笑了,“不是有心的都已经闹到了大理寺,要是真用了心,岂不是直接送到刑部,再无翻身的可能!就算是现在相安无事,你以为就不会对你大妹妹造成影响吗?你个逆子!只顾自己逍遥快活,就不管全府的死活吗?你以为府里出了事,你能独善其身吗?!”刘建扬听这话茬,刘文贺这次是不打算为自己说情了,忙跪着挪到姨娘跟前,“娘,娘,我错了,您替我说说情,我真的是脑子不灵才会这么做,我以后一定痛改前非,老老实实的跟在爹身边。”姨娘微皱着眉没有言语,此时正值老爷的气头上,她可不敢再像以前那样造次了。见两边都走不通,只好硬着头皮挪到刘语婵面前哀求道,“大妹妹,哥哥是一时迷了心窍,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不要和我计较了。我保证以后一定堂堂正正做人,再不和外面那些狐朋狗友来往了。”刘语婵放下筷子转身看着他说道,“大哥哥这么说真是折煞我了。你想和什么样的人来往是你的自由,我无权干涉。不过我一直都不是什么心善之人,我的处世之道只有恩怨必报。帮过我的,我自然另眼相待,但那些背后捅刀子的,我也一个都不会放过。吴先生有句话说得好,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你只是个尚书府的公子,离王子还差的远呢,所以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总不能让爹爹带头弃王法于不顾吧。”这句话直接把刘文贺心里最后那一丝侥幸给剪断了。本想着都是一家人,也没造成无可挽回的局面,充其量就是无中生有。但刘语婵的这句话在提醒他,自己虽然停职,可好歹还是礼部尚书,是朝廷命官。何况还有外人在场,明目张胆的包庇,保不齐就会成为自己政绩上的污点。自己现在还没有回到官场,不能再给自己填罗乱了。刘建扬见无人为自己说话,站起身环顾一周将自己的‘苦心’说了出来。“他刘建业就算是嫡子,如今在军中效力,看似前途无量,但谁又能保证能每次都从战场上平安的回来?聚少离多,还不是得靠我这个你们不待见的庶子在家中撑着?!我只不过是提前给自己铺路,何错之有!没了刘语婵,她的财富就还是咱们府里的,最后也就是我的。遇到难处搬出和定国公府的姻亲,自然能帮衬一二,何其顺遂?!你们只顾着眼前的艰难,没想过以后府里该何去何从吧。呵呵呵~今日为了这么一点小事就舍弃了我,早晚你们会后悔的!”听完他的一番谬论,刘语婵直接站起身给了他一记耳光,刘建扬被扇的后退了几步,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你敢打我?”“打你又如何!就凭你刚才诅咒嫡子的话,我就可以打你!”“我是你哥!”“你是我哪门子的哥哥!谁家的哥哥会坑害自己的妹妹!”刘建扬不再吭声,略低头捂着脸站在一旁。“我从未将嫡庶放在眼里,是你们一再的提醒我,让我不得不重新审视各自的身份。还有,建业为何要去军中效力,别人不知,你会不知?”又转身看着刘文贺那边,“你们会不知?别逼我翻旧账!建业日后有军功傍身,说到最后也只会是给尚书府增添荣耀。就算马革裹尸,也是作为一名军人的光荣,是为国家尽忠,阖府上下只会为他感到骄傲。而你,平日里结交狐朋狗友,不思进取,不务正业。不知为家中分担压力,除了吃喝玩乐在行,你还有什么可取之处吗?就你这种烂泥,有什么资格评论我的弟弟!”被刘语婵怼的哑口无言的刘建扬,只能红着脸低头站在那儿。刘语婵深吸一口气,平复一下自己的心绪,重新坐回座位上说道,“父亲如果没什么异议,那咱们就公事公办吧。”毕竟是姨娘的亲生儿子,刚要开口求情,就被刘语婷在桌底按住了手,刘文贺也觉得心累,便说道,“那就依你的意思办吧。”刘语婵站起身郑重的行礼道,“多谢父亲。”刘文贺不想再看到这个不孝的逆子,站起身往内宅走了。姨娘连忙起身相送,见他走远后,立马走到刘语婵面前说道,“大小姐,我”“姨娘不必说了,长痛不如短痛。”刘语婷也劝慰道,“娘,今日您也累了,咱们回房休息吧。”等娘俩都走了,刘语婵走到刘建扬跟前说道,“什么时候你能真正明白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你才算真正尚书府的大公子。来人,将人送去大理寺!”刘建扬知道自己躲不掉逃不开了,也不做挣扎的被下人送了出去。刘语婵扭头走到金牙金和地痞的跟前说道,“今日多亏二位仗义出面,语婵在这里多谢了。”金牙金虚扶起行礼的刘语婵说道,“大小姐足智多谋,金某佩服!”地痞也笑着说道,“我就是个无赖,大小姐不嫌弃找到了我,自然不能给大小姐丢了面子不是?!”刘语婵淡笑道,“明日还要仰仗二位去大理寺做个证词。”两个人拱手抱拳道,“大小姐放心。”刘语婵手一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