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淡定的说道,“我找你们老板有要紧事。”打手们笑着打量了一下他的穿着说道,“呵呵呵呵,看你也不像常来我们这儿的人,能有什么要紧的事儿找我们老板?!”“那就不是你一个打手能过问的了。”打手们见他谈吐不像寻常人家的下人,心里也有些摸不准,“那你等着,我去报告我们老板。”“有劳。”过了一会儿,打手从里面出来说道,“我们老板有请。”“多谢。”常柱走进内堂见到了赌场老板,行礼后说道,“我家小姐托我向老板提个不情之请,还望老板能够答应。”赌场的老板是远近有名的金牙金,他本姓金,又因为有颗牙在刚开赌场的时候,碰到了硬茬被打掉了一颗门牙,后来按了一颗金牙 ,所以人称金牙金,金牙金裂开嘴露出他那颗金牙笑道,“不知你家小姐是何人,所托何事?”“我家小姐是何人,金老板不必知道,不过我家小姐说了,只要您能有办法让现在外面的刘建扬刘大公子输光银子,并将十二两五钱银子交给我家小姐,我家小姐必将奉上二十两银子作为答谢。”金牙金更好奇了,“在我这儿输赢都是天定,从来不允许出老千。你这是让我自己坏了我自己的规矩,”金牙金疑惑的打量着常柱说道,“你家小姐不会是同行吧?!”常柱面带笑意说道,“我家小姐哪懂得这行里面的门道,金老板只需知道,这件事你知我知,我家小姐知道,其他人不会知道今日之事。从头到尾金老板不会有任何损失,反而多出的银子也可以当做是我家小姐请客,请外面的兄弟喝酒了。”金牙金略低头考虑了一下,虽然自己不会有任何损失,但谁能保证面前之人所说的小姐不是什么狠辣角色。万一哪天东窗事发,自己在这行立的威望就彻底没有了。好不容易有了今天的地位,金牙金不敢冒险。看出了他的犹豫,常柱走近了些附耳说了刘语婵的身份。金牙金越听眼睛越大,一脸震惊的看着常柱,“那,那这个刘大公子岂不是”常柱及时做了个禁言的手势,“这下金老板安心了吧?!”金牙金连忙点头哈腰的笑道,“是是是,放心,绝对放心。小的这就去办。”常柱办完了事情就赶回了店里,金牙金送走常柱后,吩咐底下的人开始按照刘语婵的要求去做。结果刚过午后,刘建扬就输的溜儿干净还不想走。可口袋空空,场子里的人不可能再让他待着了。刘建扬将腰间的玉佩摘下来拍在桌案上,“我还有玉佩!这块玉佩少说也值五两银子!”打手们没讲情面,直接将他请了出去,“刘大公子,您应该知道咱们场子的规矩,只认真金白银,其它一概不认。您要是想继续光顾,就自己去想办法弄银子吧。”刘建扬已经不知道第几次被请出来了,愤恨的往当铺走,半路碰到了之前喝酒认识的一个地痞。“刘大公子,这是去哪儿啊?”刘建扬还知道被赌场请出来多少有点儿丢脸,“有事,改天再聚。”“哎哎哎 ,刘大公子,知道您最近忙大事儿,正是需要弄钱的时候,我这儿有个来钱的消息,就是不知道您能不能用得到啊。”刘建扬现在就认钱,任何方法都可以。“快说快说!”地痞见上钩了便‘善解人意’的说道,“大街上不是说话的地儿,咱们找个地方。”地痞简单说了来钱的路子,刘建扬却有些不相信也有些犯难。“你这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到底真的假的?”地痞有些着急的说道,“这件事就是您那位大妹妹给压下来的,要不然您母亲现在能这么听她的嘛,就连您的亲妹妹也胳膊肘往外拐。”一提这件事儿刘建扬就生气,“别提她们娘俩了,关键时刻分不清亲疏远近。”地痞接着说道,“刘大公子,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啊!”见刘建扬还是没下决心,继续点火道,“自古无毒不丈夫,您想着出人头地好给她们娘俩遮风挡雨,可谁又领你的情啊。”刘建扬一想到今天上午在家受的那股子窝囊气,终于下定决心道,“人在哪儿?!”地痞连忙笑道,“当初被刘大小姐秘密送走,小的知道这人或许会对刘大公子有用,便联系我的一帮兄弟把人劫走了,现在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刘大公子要见见吗?”“带我去!”他得见到人再说,不然轻举妄动以后都回不去家了。等见到了那个男子 ,刘建扬才放下心来,“你就是我娘的那个老相识?”男子询问的看着那个地痞,地痞连忙介绍道,“这位就是尚书府的大公子。”男子听完了然的点点头说道,“你就是她的儿子?怎么,当初放了我,现在想反悔?”刘建扬痞里痞气的笑道,“不反悔,不过还得请你帮个忙。”“帮忙?呵,秘密送走我难道不是为了半道儿杀人灭口?”“先生不必担心,接下来这件事要是做成了,不仅你自己平安无事,而且以后也会衣食无忧。”男子不确定的问道,“是什么事?”刘建扬说道,“我要你作证,证明当初刘氏姐妹俩落水的事情都是她刘语婵自导自演的一出戏码,你就是给大小姐背锅的。”男子有些不确信的看着他,“这真能行吗?我听说那位大小姐背后可是有定国公府撑腰。”“定国公府又如何,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是定国公府。就看你有没有这个胆子了。”男子想了想说道,“好,我干!反正我孤家寡人一个,大不了就是这条命罢了。”“好,是条汉子!”刘建扬告诉他该如何说,然后三个人便散了。
“不好了,大小姐,之前那个男人去大理寺,状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