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心里已经猜到了一二。
但是当礼盒打开时,露出一副字画来,有人笑着说道,“没想到陈先生也送的字画!这样就难以避免会跟贺少送的字画做比较了!”
对此,房景明自然要站出来,“既然陈先生也送的字画,那老夫就再来品鉴一下,只是不知道是否会如刚刚那副祝寿图珍贵!”
跟着房景明就打开卷轴,等到出现了几乎一模一样的祝寿图,众人哗然!
“竟然也是祝寿图?如果贺少的是真的,那陈先生的岂不是就是赝品?”最先开口让陈飞也展示贺礼的那人扬声喊道。
不少人都捂住嘴,生怕说错一个字,得罪了陈飞或者贺权任何一个。
这些人忍不住埋怨要看贺礼的那人,为什么要现场看呢?如果私下里拆开的话,还能遮掩一下。
只是现在众目睽睽之下拆开了,哪怕是庄世平也一脸难色地站在那,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事。
吴一鸣恨不得将脑袋埋进地里,他本来以为自己帮陈先生买了合适的礼物,没想到跟贺权的撞上了。而且现在还被人验证过贺权的画是真迹。
那么不就表明,他买的祝寿图就是赝品了?
吴一鸣很是懊恼,他丢脸无所谓,可是连累陈先生跟自己一起丢脸,这让他很是愧疚不安。
见众人议论纷纷,贺权笑着打圆场,“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也许我买的跟陈先生买的都是真画也说不定?”
“贺少,你别帮着他遮掩了。刚刚房老可是亲验过您的祝寿图是真品的,至于陈飞送的自然是赝品了。不信,可以让房老也查验一下?”
房景明见状,微微皱眉,他自然知道这是吃力不讨好的事,但是被人架在这了,他不验也不行!
就在房景明上前要验那幅画的时候,陈飞抬手坦白说,“这幅祝寿图是赝品,不用麻烦房老验了,那宣纸的厚度就能看出来不是那时候该有的。”
见陈飞说自己送的贺礼是赝品,众人惊讶不已。
最先提议看贺礼的那家伙嗤笑着说道,“陈先生,没想到你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呀!不过说起来,也是你运气不好,如果贺少没刚好送的也是祝寿图的话,那你送的画是不是赝品,就没人知道了。”
“哈哈!”有几人闷头笑了起来。
贺权眼底闪过一抹讥笑,但面上却不显,反而还帮陈飞说话,“这是意外!想必陈先生也没想过自己会买到赝品的。”
“那倒是,不是什么人都跟贺少一样,能买到真迹的。”一人赶忙巴结地说道。
那人跟着又说了一句,“这需要人脉关系,不是有几个臭钱就能买
到的!”
陈飞抬头看向那人。
那人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怎么?陈先生不至于这么小气,连我说句实话都听不得吧?”
“那自然不会。”陈飞摇摇头,“说话是你的权力,我自然不能干涉。”
但是陈飞可以忍下,吴一鸣却忍不了,他立马就朝着那人扑过去,“姓申的,你怎么跟陈先生说话呢?当陈先生身边没人吗?我记得你上次被我手下打得满地找牙的时候的样子?要不要晒出来,给大家看看?”
“你,吴一鸣,我,我不跟你一般见识!今天是庄区长的宴会,你别想动手!我,我不怕你!”嘴上说着不怕,但是当他看到吴一鸣朝着他抡拳头的时候,身子哆嗦了一下。
吴一鸣确实想揍这家伙,但是被陈飞给拦了下来,“别冲动!”
见状,吴一鸣只好收敛一些。
贺权似笑非笑地看过来,然后不知道赵雪荣跟他说了什么,贺权转身就带着她离开了。
陈飞没有跟过去,他走到庄世平跟前,铺展开吴一鸣帮自己准备的画,“庄区长,这幅祝寿图确实是赝品,但是它底下的才是我送给您的真正贺礼!”
“你的意思是这还有一层?”庄世平惊讶地问道。
而房景明听到陈飞这么说,立马摇头否认,“陈先生,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可是这幅话就是个赝品,没有第二幅的可能性!”
申伟在一旁也附和说道,“陈飞,我看你就是在胡说八道!我们自然是相信房老的判断!至于你,不过是想找补回面子罢了。”
“但是这面子,你丢已经丢了,你是找补不回来的!别在这哗众取宠了。”
大部分宾客也认同申伟的话。
他们觉得陈飞这样未免太输不起了。
但是庄世平却相信陈飞说的,“陈先生,这画里当真还有一层?”
陈飞点点头,然后就找服务生要了一些工具,然后就小心翼翼地拆开那层宣纸。
结果一张宣纸下来,里面什么也没有。
申伟哈哈大笑着说道,“什么也没有!陈飞,这画里如果当真有真迹的话,我把脑袋剁下来给你当球踢!”
听到他这么说,陈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