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了,就连吃止疼药都没办法止疼!”
陈飞点点头,“西药治标不治本,只有博大精深的中医才能标本兼顾。”
“不知道您这有没有银针?我今日没带。”陈飞问道。
他今天来本是为了翠兰草的,可是既然遇到了谢彦,对方又是关先生的好友。
那陈飞自然不能袖手旁观。
当然如果谢彦自己拒绝接受治疗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银针?文涛,你快去给陈先生买银针!需要多少?”谢彦如果说之前对陈飞还半信半疑,那么在陈飞清楚地说明自己的症状后,他深信不疑了。
陈飞说了一下需要银针的数量,文涛就出去买了。
院子里,关经义与有荣焉地说道,“怎么样,老谢?我没骗你吧?”
“嗯,陈先生,之前是我的错!感谢陈先生不计前嫌!”谢彦很痛快地向陈飞赔不是。
陈飞自然不敢接受,“谢先生言重了,在下资历尚浅,您有所怀疑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不必在意。”
大家客气了一番,还是关经义实在,“你如果实在要感谢的话,不如就把翠兰草给陈先生吧。”
“陈先生为何要翠兰草?据我所知,这草药有毒性的……”谢彦直接问道。
他之前就想要说的,可是被岔开了忘了。
现在听到关经义又说起来,谢彦想起来才问道。
陈飞自信一笑,“谢先生放心,我自是知道翠兰草的毒性的,不过凡事没有绝对,对正常人而言此物有毒,但是对体虚之人,恰当用好的话,它比人参还要滋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