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说这些事,你是想证明什么?”
“你继续。”
“不想说什么,随你。”又是随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跟他讲这些事。
“可能我把你当苏玫了吧。”
“你。。。。”
我把电话挂了,心情极度不适,也意识到了,就只是想跟“老朋友”谈论我们学校的八卦,他是不是觉得我很烦人?我一个人住,就想找个“老朋友”聊天而已。回想当初在中学校园,白天有同学,晚上有家人,说不完的话,聊不完的八卦。林进好几次都说不想骂我,我不懂他是真的想骂我,还是开玩笑。可没过多久,他就分享了一篇文章“圣母婊”,把我气哭了。再一次打电话过去:“你就是发给我看的对不对?”他在那边笑。“笑什么笑。”
“你生气了?”肚子里憋了一肚子火,很想说“你管我”!但他的性格就是那种想拿鞭子抽死他,因为他不是说“我不管你”就是“随你”。
“操你妈。”他笑的更高兴了,怒气冲冲挂了电话,还是董嘉文好。他发了一个消息:我们本来也不是一个圈子,你懂的。
我一个不配拥有姓名的人,也不想多解释什么,就等着周北贝能玩出个什么花,她若想经历一次被□□也不是不行,她是自愿的。身边的伪善者一个接着一个从我面前走来走去,当那女孩出事之后,我并没有看到有人真正的关心过她,而是不断地给她灌输“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要饶恕,要原谅,要往后看”。心乐开了花,怪不得,怪不得我不用受到任何惩罚,怪不得他们一直干着相同的事,只要我加入他们,我就可以保命。只要我始终说这是她和她男友之间的问题,我不了解,我就会一直没事,而她的男朋友会承担什么责任?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只要有女孩想恋爱,我身边正好有人,立马介绍他们互相认识。我不是妈咪,妈咪要处理很多事,我只是个学生而已。以前发生类似的事情,女方基本上都不敢声张,要么继续“恋爱”,要么玩到毕业走人。唯独这一个女的,不知道什么原因,让我进了一趟局子。周北贝主动接近我,我倒是有所警惕,毕竟学校的人把事情全都赖在我身上,他们从来不说那些男的是谁,只知道这是我的责任。笑话,我还真挺有本事的,什么责任都不需要承担。警察询问我的时候,让我印象最深的就是他们都不敢问我以前有没有经历过类似的事情,也是,我没报警。可他们问都不问一下,就请几个人给那女孩做几天的心理辅导。倒是她的室友,没办法,胆小如鼠,吓得不轻,总是担心我会报复她。报复她什么?好像也没什么交集。若要报复,我倒真想那女孩死在那个房间里,免得我进局子。我说了,是她自己看上了对方,我没有义务给她分析对方的人格,她想谈恋爱就谈,不想谈恋爱就赶紧分了,怪谁呢?明知道那男的对她不好,她还幻想着自己是台湾偶像剧的女主角,忍气吞声,很久忍耐,持守“良善”,对方一定会懊悔,备受良心的谴责,追妻火葬场,终于意思到要“珍惜”她。怎么可能?一个男的要是真的珍惜一个女孩,会在女孩不清醒的情况下让其他的人给她纹身吗?不会,永远不会。反正那女孩离开尼斯了,有没有回国不清楚。那男的现在定居在哪里不知道,但是偶尔会在尼斯看见他,谁知道他是怎么和警察沟通的。反正那女的,他肯定是不要了。看见没?有没有好人?没有,全是一伙的,从中国来法国留学的女孩,没有人身保障,只有咎由自取和“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像我,我知道现在的世道就是这样,我不相信法律,我就是要眼前的这位“伴侣”锁死。
再看看周北贝是哪位大户人家的“千金宝贝”,千金看上谁,谁看上千金,想要我牵线,也不是不行。一位学生如此关心我进局子的事,而且她才来尼斯没多久,不用多想什么就知道是音乐学院的人干的好事,他们一直在背后议论我的事。觉得我很坏,我不是人,我不是中国人。他们如此的有正义感,就把证据拿出来呀,把我们全都送进监狱,我认栽。他们有本事就好好照顾那位女孩呀,帮助她呀,既没有好好照顾她也没有为她伸张正义,只知道批判我,连伤害她的男性他们都敢怒不敢言,全是垃圾。我无所畏惧,我又不靠他们供养,又何必在乎他们的眼光。如果我有罪,早就进入尼斯的监狱了,出狱后再被遣返回国,至于回国后是继续坐牢还是参加工作,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没罪,所以我无所畏惧。我也不介意生活在在尼斯的留学生主动与我做朋友,只要他们愿意,我随时奉陪,除非我有罪把我关起来。“伪善者”的关心,不会加增我的厌恶,而是一种非常常见的生活方式。见多了,看穿了,也就没有什么情绪了。“你听到了关于我的什么”?有时候也想用一种带着威胁的语气试问一下主动接近我的新生,明知道我不是“好人”,还来接近我,不就是听了闲言碎语,又想打听一下八卦吗?还真有人,喜欢在背后参与搬弄是非,本就与她无关的人和事,非要进这个圈,活该被轮。她们进来后也不一样?和男性一起嘲讽别人,狗改不了吃屎,她们被□□之前就对女性不友好,被□□之后就巴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