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又炽热的脸颊。
“别怕,发发热一会儿就好了。”
至于如何发热,摸上结香腰间系带的手颤抖着钩住,轻轻一用力就散了。
正当阿昆抽去结香的衣带时,洞口突然想起来一整怒气冲天的呵斥和犬吠。
“阿昆,你要干什么,放开结香!”
“汪汪汪!”
萧忍冬的声音和大黄的叫声同时响起,阿昆欲行不轨被吓了一跳,慌乱的推开昏迷的结香。因过于慌乱太用力,结香的脑袋一下撞在石壁上,砸破了后脑勺。
就当她要摔在地上时萧忍冬冲上前来捞住了结香,一手抱着她,一手替她拢紧衣服。
阿昆则是窜逃到了结香的包袱前,掏出里面的法器,绺巾、蚩尤铃、司刀.....发疯一般向萧忍冬攻击过来。
原本只是姑婆山寻常打柴务农的普通人突然间就生出蛮力来,连控制着法器的招式都有了几分结香的模样。
“你到底是谁?”
萧忍冬被阿昆掷过来的司刀击中手臂,抱着结香摔在地下,大黄见状也不管是不是熟人凶狠的咆哮着,冲上前逮着阿昆的腿肚子就咬去。
但是因为从在就是他喂着长大的,太过于熟悉攻击方式,被灵巧的躲了过去。
“哼,你说呢!”
阿昆逼近来,萧忍冬半跪在地上抱紧昏迷的结香,伺机捡起昨夜烧了半截的火棍狠狠的朝他的眼睛敲去。
“啊啊啊!”
阿昆被戳瞎双眼摔在地下痛苦的大叫,萧忍冬趁机抱着结香赶紧跑出洞穴。
“大黄,跟上!”
他大声呼喊大黄,逃得连纸伞和傩师的法器也来不及捡。
阿昆只是被戳瞎了一只眼睛,很快从缓过劲捡起地上的法器追杀上来。
萧忍冬没有纸伞直接暴露在阳光下,没跑多远眼睛便花了,他指着另外一条小道急对大黄说道:
“大黄你往那边跑,边跑边叫把阿昆引到那边去。之后你就跑进县城里去,我们去县城汇合。一定不要让他抓住自己知道吗?”
“汪!”
大黄扑哧扑哧气,大叫了一声。
萧忍冬知道它听懂了,最后让它闻了闻结香的气息,从地下捡了块石头掷出去。
“大黄跑!”
大黄追着石影跟着利箭一般冲出去,很快就消失在了小路从中。
萧忍冬被烈日所晒逐渐有些力不从心,只能选择将结香背了起来,急匆匆的往山下冲。
肩膀上的人迷迷糊糊有了些意识,以为自己被颠在马上,从昨夜未进粒米的胃隐隐绞痛了起来。
“萧....萧将军慢些,属下.....属下要吐了将军.....”
她甚至还能够说出完成的话来,听着不像是在梦呓,而是在同奔跑逃命的萧忍冬说话。
“结.....结香你叫我什么?”
他顿了一下脚步,回头看肩膀上昏迷的脑袋。但不等结香回答,萧忍冬又跑了起来。
他还不及思考她为何唤自己将军,只想要在自己被晒死之前赶快进城找个地方将结香藏起来。
可是来不及了,才奔下山进入官道,腿一软两人一起摔进了路边的油菜地中。
“结香!”
从背上摔下来的结香又撞在了裸露的石头上,磕破了额头顿时血流如注。
萧忍冬爬过去抱起来结香,看着额头上的鲜血手忙脚乱。不想摸到她的额头,又是血淋淋的鲜血。昏迷过去的人脸色苍白如纸,片刻之后竟是连呼吸也没有了。
“结香,你别吓我,醒醒!”
“结香,醒醒,你不可以死!你给我醒过来!”
可是仍得如何威胁,结香依旧毫无生气。
官道上却传来了唢呐锣鼓的吹打声是热闹,萧忍冬怕被人发现自己,抱着结香躲进了草丛里避阳光。
行来的是一队迎亲队伍,有数十里之长,绵绵延延绕着官道往城中去。其中除了花轿最为显赫的就是那副跟在队伍之后的红棺,震撼人心。
萧忍冬看见了,眼睛直直盯着,直到官道上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小厮尖锐昂扬的声音对着后面的队伍喊道:
“衔阳亭娘娘庙朝拜,停!”
队伍停了下来,花轿不落地,新妇兄长上前抱出新娘进入娘娘庙中。
萧忍冬安静的听着路面上的动静,即便是队伍停了下来,唢呐锣鼓声依旧在响。
送行的挑夫耐心的等着新人朝拜,但是不知为何进去了许久不曾见出来。日头又晒,主家送来了解暑的绿豆汤,叫人都站到了树荫下。
看见那副红棺周围空人了,萧忍冬狭长的双眸一凝,立刻抱着结香翻上了官道。趁没人注意,打开那红棺将结香藏了进去。
他才刚刚盖好棺盖,适才那骑马而来的声音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