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她妈妈,但是我觉得这里很好,最起码我有属于自己的房子,不用和大家挤在一块了,我每天可以吃到很多好吃的,那些也是我从来没有尝过的……以后,唔,以后我还可以去上学,去做很多很多事!”
听着小卷毛的畅享,陆扶渔垂下眼帘,没再说话。
小卷毛又催促了:“小也,你快吃啊,冷了就不好吃了!”
陆扶渔看着面前的食物,没忍住。
下一刻,楚倾也就对着面前的猪尾巴略微失神。
“你也可以吃点花生。”小卷毛好心提醒道。
楚倾也佯装摇头:“可是小卷,我有点吃不下这个东西,而且我来的时候还吃了面包,可以不吃吗?”
小卷毛对上面前小孩儿乞求的眼神,只能点点头:“好吧,下回我再带其他的给你吃。”
一哥啊了一声:“幸好我鹅子没吃这东西,一看就不好吃……”
陆扶渔:“可他需要。”
一哥:?
陆扶渔想了会儿说道:“你没看听到吗?小卷说这是楼英给他补身体的,说明这肯定是大补汤,小也如果吃了肯定对身体有好处。”
一哥不解,反问她:“那为什么不能你吃?你吃了不也就等于他吃吗?”
陆扶渔:“……好东西当然是要留给本人来品尝了!我嘛,就帮他锻炼锻炼就行!”
而此时此刻的一楼主卧,楼英一进门,陈新龙再也忍不住开口了。
“老——”
话还没说完,楼英冷不丁地甩了一个耳光过去:“说了多少遍,注意你的称呼。”
陈新龙吸了一口气,再次开口:“楼小姐,这孩子怕是还要养一段时间。”
楼英邪昵了一眼男人,眼睛里闪过一丝讥讽:“你说你啊,有什么用?让你找个数学好的,找不到。让你找个其他方面强的,找是找了个。让我想想,当初把这孩子要过来,你在想什么?是想你终于可以解脱了,还是在觉得自己在助纣为虐?”
不待男人回答,楼英接着说道:“你要是想解脱,陈新龙我告诉你,没可能,这辈子都没可能。”
陈新龙还想说什么,楼英一脚踢到男人的小腿上,鞋子的高跟砸在他的后腿处,疼得他如忍不住缩了一下。
“滚吧!”
女人的话说完,陈新龙弯着腰,走到房间一个角落里的大铁笼子处,他脸上闪过一阵羞耻,但是钻了进去,将链子套在自己的脖颈上,取代了他平日里领带的位置。
铁笼子的右上角,放着一盆饭和一盆水。
他待在里头,活脱脱是一只狗。
月亮开始向着西降,半夜来临,四周静悄悄。
整栋房间里,只有厨房里的水龙头像是没有拧紧般,滴答滴答……
躺在床上的陆扶渔睁开了眼。
一哥也被陆扶渔突然的睁眼给吓到了:“怎、怎么了?”
陆扶渔四周看了看,随后轻轻地将小卷搭在自己身上的手给拉开,放在一旁。
“有什么发现吗?”一哥连声追问。
陆扶渔:“只是渴了,谢谢。”
一哥:“……”选择闭嘴。
陆扶渔穿上自己的衣服,合上房门,蹑手蹑脚朝着楼下走去。
室内一片寂静,偶尔能够听见从厨房传来的滴滴答答水声,因为声音小又单一,更显得室内的空旷。
陆扶渔顺着水声,朝着厨房走去,打开水龙头,接了一杯水。
“哎,你打算怎么带小卷毛离开啊?”一哥觉得这个任务简直可以用难于上青天来形容,“什么证据都没有,人家凭什么和咱一块走啊!”
陆扶渔喝了一口水:“还挺有自知之明。”
一哥:“……说真的,咱们真的得——你在看什么?”
陆扶渔站在楼梯的左边,看向楼梯的背面:“你没有发现,那是好像有一个圆环?”
“哪里有?”
陆扶渔朝着楼梯的背面走过去,边走边说:“刚才窗户那边的月光照过来的时候,我刚好看到一个铁色的东西闪了一下……”
“你是不是眼花——”一哥话还没说完,就看到陆扶渔来到个乌漆嘛黑的仄逼地方,伸手一拽,嘎吱一声,“门”开了。
一哥:……
陆扶渔:“我就说看到了。”
陆扶渔看着面前的空间,多余的一扇门开之后,呈现在她面前的是一条通向楼下的“路”,陆扶渔看不清这条路到底是什么样式的,但是她冥冥之中有种直觉。
如果说打开潘多拉的魔盒,需要钥匙。
那么这条路,就是那本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