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而不是让男人相信自己和宋徽的关系清白。
“要我怎么做?”宋衍直白地问她,乍听语气竟然有点不安。
但不安的心境却和身体的稳重形成割裂,如果姜南枝经验再多些,或许能感受到男人的配合,而不是不安,却也是真情实意的陪她演。
她还是太嫩了,垫脚亲男人耳垂下方:“什么都不要。”
耳侧的那根神经直达大脑,宋衍连天灵盖都兴奋起来,汤碗也拿不住了,放到流理台上,因高兴到手抖,汤洒出几滴,汤勺碰撞到瓷碗边缘发出清脆声响。
“他欺负你了?”宋衍低下颈,和她贴很近。
姜南枝仰起脸,几乎可以亲上男人鼻尖,她敛住呼吸,又胆怯地退开半分。
“没到那个程度。”
这几日没人跟她,宋衍的确不知她今日发生何事,这会儿心里沉下几分,已经在考虑收拾宋徽的一万种办法。
“他就是…撤资了。”姜南枝非常狼狈道。
心里像是突然响起砰的一声,燃起的烟火映照进宋衍眼睛里,亮如夜空星辰,想说让我来…
“但他又追加了投资。”姜南枝难以理解地补充。
烟花消失,宋衍比她更难以理解:“这有什么好烦恼的?”
姜南枝:“我怕你不同意。”
“别人送你钱,我们夫妻俩都赚,何乐不为?”宋衍和她四目胶着,这话更是让姜南枝意外地眼睛一亮,里面星火燎原,暧昧升腾。
就在夫妻俩即将吻上的那刻,厨房推开门忽然被打开,送钱的“别人”出现在门口,满脸失望地噢长了声调。
“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宋徽两手环胸,回头阴鸷地扫了眼准备进门的保姆。
保姆触及他眼神心中犯怵,忙端着盘子折回餐厅,决定等等再收拾。
宋衍手落在她腰后,轻轻往前推了把,姜南枝忍不住向前半步,费解回头。
“三楼第二间,进去等我。”
姜南枝不假思索的朝外走,和宋徽错身而过时看了他一眼。
不过她没能上得去楼,就被客厅那边郝美看见,亲切招呼:“南枝,来妈这儿!”
厨房宽敞。
宋徽抓起打荷台盘子里的一颗橙子,在手中抛着玩,散漫道:“你真是有一个好妈,为了你,她要把我撵去南非。”
宋衍目前尚在增肌阶段,端起那碗人参鸡汤,将里面的鸡肉吃掉,参汤未动。
“可我不想去。”宋徽等他放下碗勺把橙子抛过去,“好不容易白回来。”
宋衍接住,吐出骨:“我也不赞成你去。”
“良心发现?”
“会少了很多乐子。”宋衍把橙子抛回,“我老婆的剧不准再碰,离远些。”
宋徽虎头拔毛:“可她需要我,像你需要她就不会阻止我投资她的剧一样。”
宋衍脸色沉下几分。
“看你生气太不容易了,这对我来说是一个收获。”宋徽慢条斯理将橙子切瓣,一刀一刀下去,“你不如坦然接受,放下面子签了投资协议。尽管这样会让你失去尊严,但她开心就够了。”
宋衍妥协警告:“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料到他会答应,宋徽不怎么意外,拿两瓣橙子走过去,给他一瓣:“有句话说得好,想要夫妻生活过得去,头上总要带点绿。”
宋衍眸色暗沉,粗重的呼吸彰显怒意,看得宋徽痛快极了。
从小到大,这个弟弟将表里不一刻进骨子里。
明面上严肃寡淡,私下却是个伪君子恶魔。
几时见过他如此生气?
稍晚些,宋徽接了个电话朝客厅走来,假借稀有钻石之名,吸引郝美和大伯母的注意,助姜南枝逃脱长辈魔爪。
她一鼓作气爬上三楼,进卧室前收到宋徽消息:【不谢谢我?】
想了想还是没回,姜南枝删除这条微信,推门进卧室。
一个小时前,宋衍从厨房出来,明知长辈们在教她如何备孕,他却不闻不问,谁的招呼都没打,就独自上了楼。当时见他脸色有恙,她也没敢出声叫他带走自己。
而这会儿他已经裹着浴袍,头发微潮靠在床头,手中翻阅着一本《爱情与哲理》
姜南枝深呼吸,实在不想在这睡。
但她知道躲不过。
冒然离开,只会破坏二人刚修复好的夫妻感情。
她从柜子里找到女士浴袍,浴室里不稍片刻便传来淅沥水声。
宋衍若有所思合上书。
姜南枝刚洗了会儿,浴室门就被打开。她吓了一跳,捂住自己往墙角缩,隔着蒙蒙水雾,姜南枝看见男人只是目不斜视走到洗脸台前洗手,仔细缓慢,洗完便离开,仿佛她不存在一样。
等她洗好出去,却见男人已经在床上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