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朝酒缩成一小团呆在霜玄腿边,第一剑尊不愧是第一剑尊,她当时明明注意到他的目光不在她身上才敢做些小动作。
没想到人家早就看在眼里了,论现场翻车的感觉,只能说“好刺激。”
她感觉到了霜玄视线中的复杂与失望。那又如何呢,她的目的又不是真的要当他徒弟,秉承着只要我不尴尬,尴尬就不会找上我的主动观 。
许朝酒又一次的向霜玄伸出魔爪,她讨好般的在霜玄腿上轻轻的捶着。
“师尊可是生气了?”
霜玄垂眸看向她:“我为何要生气。”他的声音很好听,语气温和而疏离,但总归是挑不出错处的。
“师尊既没生气,为何要毁了这玄戒?”许朝酒眼睛勾人一般的看向霜玄,活像一只食人心魄的妖精。
霜玄的唇抿的更紧了“看不顺眼罢了,修仙之人本就不该贪恋俗物,俗妄。这红宝石太过招摇,毁了又如何?”他平静的说道。
许朝酒手指顿了顿,好一个高贵出尘的剑尊,话里有话不要太明显,阴阳大师都没他会说。
许朝酒将下颌枕在他腿上:“我只是想试探一下师尊会不会因为我与别人有接触而生气而已。师尊要是生气了,我反而会很开心。”她将地上的黑色粉末捻起,含情的杏目期待的看着霜玄。
霜玄像不解于她的想法,缓声说道:“你心不静,这样对修炼没好处。”
许朝酒却不放过他,她环住霜玄的脖子,手指摸了摸霜玄的耳垂:“我也是人呀,如果喜欢师尊算是我的俗妄,那我愿意沉浸在俗妄中。”
霜玄与她拉开距离,脸上带着凛然而不可冒犯的神情,他眼里不带任何情绪,仿佛一个圣洁的雕像,诉说事实一般的对许朝酒说道:“你这是大逆不道。”
许朝酒“扑哧”笑出声来,指尖触摸着他匀白的侧脸:“师尊,你现在的样子,更诱人了。”
霜玄不愿看她这副模样,冷厉的睨着她,说出的话也不留情:“你就非要做这放|荡之举?”
若是旁人,听见这般带有侮辱性的词语必然满面赤红,羞愧万分。
但许朝酒脸上不见任何难堪之意,她又凑近霜玄一分:“我只对师尊放荡。师尊喜欢吗?”
许朝酒的身上带着馨香,她一凑近,霜玄便闻道一种甜腻。
他似乎没有想到许朝酒会这般不知羞耻,一时不知竟该做何反应。
许朝酒抬起他的指尖,轻轻咬了下。
指尖传来的痒意令霜玄眉心一动,仿佛蚁虫进入了血液一般,直至心脉。
“师尊,不如你与我欢好一番,兴许我就对你没什么感觉了。”
霜玄压下那股痒意眼底渐冷,许朝酒被甩开,细嫩的手腕破了皮,渗出血迹。
霜玄居高临下的看着许朝酒:“看在你父母的情面上本尊不罚你,但你须清楚,本尊这里不是你能随意放肆的地方。”
他说完后一甩月白色的广袖,消失在房间内。
许朝酒看着他的背影,良久后,嘴角微微弯起。
像霜玄这样的人啊,若是一开始不把自己放到与他同等的位置上,他连看都不会看她一眼的。
二人身份悬殊,霜玄修的又是无情道,她只能设法引起他的情绪,即使是负面的情绪也好过在他身后当个冤种背景板。
许朝酒也是很久没有这么倒贴过别人了,幸好这里面的男主符合她的审美,令她倒贴的过程还是心情很愉悦的。
“听说有人将我师弟气走了,小师侄胆子好大呀。”慵懒的声音从地面上那堆黑色的玄戒粉末传来。
木雪竹?
许朝酒意外的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
“别看了,那玄戒是个传音石罢了。不过也多亏了这传音石,让我听到了这么有意思的事情。”木雪竹戏谑道。
许朝酒没想到那颗鸽子蛋大的红宝石竟然是传音石,这样看来,木雪竹岂不是把她和霜玄的话都听进去了,许朝酒慌了一瞬,又想通了。
木雪竹现在还能调侃自己就证明他并不想要以九玄宗宗主的身份处罚她。许朝酒站起身来,她声音温柔又带着娇嗔:“掌门师伯,你的传音石被弄坏了呢。”
那头的木雪竹很久没有说话,就在许朝酒以为他切断了联系后,他低低的笑了一声,许朝酒耳朵一动,微痒。不得不说木雪竹的声音是许朝酒听过最好听的声音,他声音低沉,像一片羽毛一样扫动耳膜,又苏又欲。
“这么喜欢?”
许朝酒勾着唇:“师伯的东西,自然是喜欢的。”
“那便来找我吧,这里还有你更喜欢的。”他声音带着些暗哑,引诱般的说道。
“我很期待呢。”
他们心照不宣没有提起许朝酒为何要勾走木雪竹的玄戒,一切都是这般自然而然。
……
傍晚,直到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