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玄垂眸看着自己衣袖上被缚仙绳勒出的褶皱,眼带疑惑的看向许朝酒,很是不解。
“师尊,还是不想要我了。”她双目赤红,眼神悲戚。
霜玄下意识想要帮她擦去眼角的泪水,奈何双手被绑住,他平静而慈悲的看着她:“我只是在为你寻找更适合你的路。”
许朝酒凑近霜玄,那带着水汽的眼痴迷的看着他,手指拂过他的薄唇:“师尊,你太不乖了,你想把我推远,你想摆脱我。”
“我……唔……”
短短时间内,这个清冷无绝的第一剑尊第二次被自己的徒弟冒犯。
许朝酒抬着他的下巴,像是对待什么好吃的食物般,舔拭着,撕咬着。
二人的容颜皆是举世无双,尽管一方被压在那里被迫承受,气红了眼。
也无端令人升起遐思。
霜白的发因为主人微微仰头而摇曳在空中,远处的一柄神剑感知到主人的情绪发出颤抖的轰鸣之声。
许朝酒将手轻轻捂住霜玄的眼睛,唇齿厮磨的声音令人耳红心跳。
霜玄突然陷入黑暗,唇剑痛麻的触感是他从未体会过的,不知为何,他全身发软提不起一丝力气。渐渐的,他闭上了眼。
不知过了多久,许朝酒松开他。唇上那一抹殷红似乎在昭示着她以下犯上不可饶恕的罪行。
“师尊,你流血了呢。”她手指在他唇上一抹而过,沾染着点星血迹。
说实话,霜玄很符合她的审美点,神圣不可亵玩的长相在许朝酒看见他第一眼就令她升起浓浓的破坏欲,这样的长相,就算是没有任务,她也会感兴趣的。
把高冷的仙尊拽入凡尘,多么有挑战性啊。
只是,这高冷的仙尊好像陷入了苦恼呢,许朝酒毫不怀疑,在这一刻她体会到的杀意万分真切。
男人重要还是小命重要,对于许朝酒来说毫无疑问是后者。她刚刚,似乎玩的过火了些……
强烈的求生欲令许朝酒向后退了两步。
“师尊,你……”
许朝酒的脖子被霜玄掐住。
“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霜玄扔掉缚仙绳,黑白分明的桃花眼冷冷的凝视着她。他的好徒弟一次又一次对他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是真觉得他不会杀了她吗?
许朝酒脸色变得涨红,呼吸的空气越来越少。
他似乎真的被自己惹生气了呢,她不会就这么挂了吧,不行不行,在这里挂了她岂不是真死了。
她眼睛咕噜一转,竟是伸手解开了她的腰带,双肩处的薄纱就此划了下去,莹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霜玄在她衣衫滑落之时,气息一顿,迅速的松开她转过头去。
“成何体统。”
许朝酒那白皙的天鹅颈上渗出一圈被他掐住的青紫,她随手捡起滑落的外衣,恶劣的扔到霜玄身上。
“师尊不是要杀了我吗,怎么松开手了?”
她扭着盈盈一握的细柳腰走到霜玄身后,其实她身上还有一件内衬抹胸裙,挡住了更玄糜的春色。
“滚。”霜玄背对着他说道。
许朝酒不在意他的态度,她对美人的耐心总是多一些的。
“师尊,无情道多无聊啊,更是可惜了师尊这张脸,师尊的脸若是改修合欢道……”
她踮起脚尖轻轻含住霜玄的耳垂,魅惑般的说道:“我可以做你的炉鼎哦。”
霜玄的身子一颤,耳间的热意瞬间传遍全身。
许朝酒挑了挑眉,敏|感点吗?
她轻咬了下他的耳垂,果然男人的手指蜷缩起来,耳朵红的发紫。
霜玄感觉浑身都僵住,竟就让她一次一次的对他不敬。
他闭上眼,手指捻了个决,那股热意渐渐消退,眼里又恢复了清明。
“你道心不稳,再放任下去迟早要走火入魔。”
他手腕一转,散落在脚下的薄裙重新回到许朝酒身上。
“师尊,道心不稳的……是你吧。”许朝酒张口说道。
“你说什么?”
“刚刚那缚仙绳,我可是没有加持灵力呢……”许朝酒看着他逐渐变得难看的脸色,缓缓说道。
缚仙绳是天品法器,是原主正式拜霜玄为师时从霜玄的法器阁中挑的。若是施加灵力可在一炷香时间内束缚住任何仙士,许朝酒在对霜玄使用缚仙绳时留了一手,若是霜玄真的想要挣脱,只需稍作试探便会摆脱缚仙绳。这也是她留给自己的后路,毕竟真的惹恼了霜玄她会很危险。
霜玄面容僵了一息,面容上仿佛被覆上冰霜。
他的眼神变换几瞬,心中更确定把她送离自己身边的想法。
“罢了,你走吧,晚些时候我会让人带你去别处修行。”
许朝酒面上终于浮现慌乱,她抓住霜玄的袖子:“师尊,我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