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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翻身仗,德驰就是你我的囊中之物。”

“若是没把握住怎么办?这风险太大。”

“有什么风险?只有把程家置之死地,我们才能活下去,如果成功不了,大不了我和程家一起死,也比现在只有你我默默无闻来得痛快,对沈家来说更是稳赚不赔的生意,我都不怕,您怕什么?”

不知又过了多久,那里又只剩了姜绾一个人,她抽了支烟,尚未燃尽就捻灭在垃圾桶里,想要重新回到宴会,却敏锐地察觉到,季修远还没走。

她的脚步顿住,朝着暗处去。

她停在少年的面前,台阶上颓坐的人像是酽了一宿的旧茶,好像下一秒就要彻底融入到死寂的夜色中,季修远抬头与她对视,眼底满是仇怨。

姜绾看清了他的样子和神色,忽然笑了,这人的眼神,把他暴露得一览无遗。

“你姓程?”

“不是。”少年的嗓音里并没好气。

姜绾的笑意更甚。

那一瞬间,季修远几乎是立刻确定,眼前的女人一定是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且光明正大地在嘲弄他。

“既然这么生气,为什么还半夜自己一个人坐在这儿?”姜绾笑说:“连校服都没脱,不会是被赶出……”

“这两者之间有关系么?”语气冷漠,打断了她,当时的他只觉得她与屋子里的那些人没什么区别,无非长得更好看些,可却败絮其中:“我认识你么?”

“你不认识我,但是我现在很想说话,一会儿有硬仗要打,演起来很累,所以现在需要随便抓个人聊会天儿。”姜绾似乎真为此头疼:“你不想听,讨厌我这种人,为什么看见我过来不直接走?”

季修远抬头,又垂下去。

“如果我是你,别人抢了我的东西,我可不会失魂落魄地跑到这儿来,连家都不敢回。”姜绾也只是猜测,她笑说:“我会想尽办法重新抢回来,而不是坐在这里哭鼻子。”

季修远讽刺地笑了下:“只过了几分钟,你就突然转变立场站在受害者角度了吗?”

姜绾不理会他的讥讽,重新点了支烟,没想着要回去:“小帅哥,我可以给你个建议,比起抢回来,把那东西直接砸得四分五裂,让大家都得不到,会更容易实现,刚刚你也听到了,不要怕没有人支持你,总会有人和你利益一致。”

季修远愣住,两个人的氛围僵持。

“是不是突然觉得很有道理?”姜绾看了眼腕表,又懒懒散散地说:“你住在隆安别墅区,校服上的徽章好像是东城十四中?手镯和项链……是卡地亚?家里这么有钱有势,长得又好看,却被赶出家门,姐姐我实在是看不得你流落街头啊。”

季修远:“……”

她夹着烟,整理下头发,从包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他:“给,以后如果你也打了翻身仗,可要记得今天在这儿提点你的我,分我半碗羹。”

“我不认识你。”

“你现在认识了。”

季修远没再出声,默默接过了那张喷着香水的名片,仔细端详。

四四方方,描着金边,款式最简单不过,只落着名字和电话号码,别无其他。

[姜绾]

女人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他也没再外面呆着,等回到公馆二楼的包间,他透过室内窗,看见刚刚在自己面前肆意张扬的女人,正被一个男人搂着肩膀,两人举止亲密,不知是那男人说了什么,姜绾轻轻在他手臂上拍打一下,随后二人又牵着手,去了另外的一桌。

深夜,宴会结束时外面下了大雨,回到陈家的别墅,陈建祺有要事相商,季修远又被赶回了自己的房间,他手里紧紧地握着那张名片,轻轻嗅着上头淡淡的花香,他分不清香水又什么前中后调,他只知道这和女人身上的味道相同。

与她相处的那短短几分钟里,每一个细节,季修远都记得清清楚楚。

她笑时嘴角扬起的弧度,微风吹起她的发丝,在灯光映衬下的角度,她递过名片时,手指上的纹路,还有她每每话音落下时,那话尾的气息。

甚至是她在楼下和别的男人接触时,那娇嗔的动作。

他躲在被子里,神思游走,已经难以分辨这狭小又如热带雨林般闷热的空间里,混杂着的气息,究竟都是什么。

从窗口渗入的雨水、床头放的安神香薰,微咸的汗水、被子和枕头上淡淡的洗衣液味道,还有最让他无法忽视,又觉得无比陌生,从前从未有过的某种浑浊气息。

过了半晌,他小心翼翼地把那张薄薄的纸片压在笔记本里,极其不自然地轻轻咳嗽,声音极哑,鼻尖和额头都浮着一层汗,一瞬间眼前朦朦胧胧,困倦像温暖的潮水一般包裹着他。

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冷静下来后,一声不吭地跑到洗手间去清理衣裤上的脏污,洗干净后就那样随意凉在洗手间里,没再去管,反而是回到床上,拿起手机。

看懂了那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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