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太大关系,您不用太懊恼。”
季修远的面上依旧带笑,作出安慰状:
“可能只是单纯地运气不好,两个人的感情能否链接,是很玄学的事,如果陆先生想要继续努力,不妨换个方向,听说北城中心有一座寺庙转运很灵,陆先生在北城待了那么久,应该比我更了解,去求个佛珠什么的带在身上,或许还能有点用。”
陆思瑶若有所思,觉得颇有道理,凑过去小声说:“哥,这样,要不你这周先和我去教堂作一次礼拜试试?”
“滚。”
“……”
姜绾倒是觉得现在这个状态下的季修远新鲜的很,坐直了身子去看他,眼底是抑制不住的笑意:“你今天说话怎么这么有水平啊?活过来了?一下子说了这么多句,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都不会一口气说这么多话。”
说罢后捂了捂嘴:“快,继续,我不打扰你发挥。”
季修远有些不自在,视线垂落:“不过,为什么会是在有过一晚后再被安排走。”
姜绾:“……”
在问我吗?
这,是可以回答的吗?
“因为力不从心么?发挥失常?表现不好么?”季修远抬头,语气十分平和:“如果是这样,应该就不是运气的问题,或许比起礼拜堂和寺庙,陆先生应该先去医院,不过很抱歉,我和绾绾都没有这方面的知识,帮不上什么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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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么?”季修远侧身问她。
姜绾的手肘撑在车窗上,转过头来:“什么?”
“就这么走掉。”季修远手指交握,搭在腿上,歪过头说:“你朋友刚刚看起来很生气。”
姜绾了然道:“没事,我都没先发火,他不会怎么样的,明天就好了。”
季修远沉默片刻,低头盯着自己的指尖,眼神里是更深邃的情绪,姜绾没能注意到。半晌以后,季修远方说:“你好像很了解他。”
“嗯。”姜绾随意地回答:“我们认识很多年了,他一直都那样,不用管。”
季修远简单应了声,随后直直地沉默下去。
过了会儿,姜绾才回过神来,意识到他的情绪,坐直了身子往他那边挪了挪,问:“你生气了吗?”
“嗯?”季修远微眯了下眼睛:“没有。”
“你在生气。”姜绾皱着眉头笃定这个事实,伸手环抱着他的肩膀,整个人都覆在他手臂旁:“就一次。”
季修远低头对上她的视线,她的眉目透亮,似乎很诚恳,姜绾怕他不信,眨眨眼解释道:
“真的,只有那一次。除了那天,这么些年我们两个就是朋友和合作关系,他今天犯贱是因为记恨我把他弄去北城不让他回来,听思瑶说他遭了些罪,我也不了解,反正今天就是想在你面前揭我的短报复我,你要是生我的气,可就正中下怀了。”
听了这话,季修远微微一怔,觉得自己莫名担上了什么担子,抬起手臂搭在她腰间,只轻声吐了句:“只是朋友……”
姜绾没听清说了什么,却能感受到他的不高兴,也难怪,被人骑脸挑明这种事情,恐怕是个男人都会不高兴,估摸着这也是季修远刚刚在餐厅一反常态的原因。
但姜绾也没再解释,她话已经说尽,该做的解释也已经做到位,且真心不觉得这是个什么事儿,如果季修远因为这个就对自己保持沉默,她也没什么办法。
回到家里,季修远把行李箱推进门,自己则在门口先将外套脱了下来,搭在手臂上,姜绾先进去倒了两杯水,等季修远提起箱子往楼上走,她方才跟了上去。
暖融的灯光,姜绾就站在卧室门口盯着他的背影瞧,过了半晌,才注意到季修远身旁的地上放了一个银白色的袋子。
似乎是他刚刚从外面拿进来的,可他一句话都没说,只是低头理着自己的行李。
季修远因为来这里的次数比较多,姜绾叫阿姨把衣帽间给他腾出来了一小格,他把箱子里的衣服一件件地挂上去,再把便携的洗漱用品收纳袋放进了卫生间里。
姜绾的呼吸微重,她有些不解,自个儿在心里琢磨时是更幼稚的想法。
这家伙明明不忘她带礼物回来想哄她高兴,还仅仅因为别人说了两句无关紧要的话就把她晾在这儿,自己收拾自己的去,没有第一时间把礼物给她,没有亲亲她。
是的,季修远从刚刚到现在,甚至都没有亲亲她!!
一秒钟都没有!
哪怕是额头!
都!没!有!
她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