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风凌道,“虽然这里很干净,但给我的感觉很压抑。”
他说完,发现众人都看着他。
陶风凌有些怯,“我说错了吗?”
“没有。”陈庄说。
“你真敏感,居然比我的盎虫还要敏感。”连沧婆抬起手,掌心扭动着爬出来一只黑色盎虫,“它们和你一样,也觉得这里不舒服。”
夏清霜早就发现陶风凌异于常人的能力,并不多意外。
夏清霜蹲下身,还原了村长刚才所用符纸图案。
“居然是镇阴符。”连沧雪道。
“永生村的人好像都很害怕死去的村民。”连沧婆道。
“如果只是想阻止诈尸,可以和我们问一些合适的方法,犯不着这么丧心病狂。”陈庄道。
“而且不知道你们注意没有,从出葬到下葬,村民中没有人掉过眼泪。”陶风凌道。
“哪怕村民们都不生孩子,难不成连亲戚都没有么?就算是邻居之间相处久了,也应该有些感情,可是他们居然丝毫不为死去的人感到伤心。”
不管怎么看,都于理不合。
永生村的村民,冷漠到让人觉得奇怪,自保的个人情绪过浓,想要死者不得超生的一副架势。
“咱们先回去吧,晚些时候再到处问问,看能不能找到新的线索。”陈庄揣回罗盘。
陶风凌应声,“大家都还没有吃晚饭吧,不介意的话,都去我们院子吃吧,我准备的菜不少,我们师徒两个应该也吃不完。”
“风凌还会做菜?”褚言惊讶。
就连白风羽也是意外的。
“我妈妈喜欢做各种料理,我算是从小耳濡目染,久而久之,也就学会了。”陶风凌不好意思笑笑。
“去蹭个饭正好,我都已经一个月没吃到正经东西。”褚言感叹,催促着众人,“大家快走,咱们先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