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小檀新弄的引流，你个土老冒。”罗红笑着捶他，然后对夏清霜道，“叫风羽和你一起，时间太晚，你一个人过去我可不放心。”
知道这么晚了还让他们孤男寡女相处？罗晴当即道，“我也想一起去。”
“什么？”罗红和白父同时看向她。
“我也想去帮忙。”罗晴扫了眼夏清霜，道，“夏姐姐是想做直播吗？我也会弄，而且比较懂直播方式，可以帮忙。”
居然还有免费劳工，夏清霜点头，“好。”
……
新商圈尚未建成，夜晚是寂静冷清的。
靠近郊区的地段，周围没有人烟，白风羽一路开车过来，没什么人影。
在路边把车停下，下车之后见到的居然是人声鼎沸的场面。
青砖路宽阔的两边，几乎被摊贩占满，摊主一个个都在吆喝。
“引诱水！卖引诱水了！想让你喜欢的人对你神魂颠倒，无法自拔。就买我的引诱水！”
“宠物纸狗，单身一人没有对象，不婚不育，孤单，养一只纸质宠物吧客官。”
“美貌水！生前长得丑没关系，死后美美哒！”
“听起来他们吆喝的怎么全都这么奇怪？”罗晴有点被惊住，觉得摊贩们卖的东西都很奇怪，“什么时候在这里开的夜市？这些人算占道经营了吧？”
白风羽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目光移到卖力揽客的那些摊贩身上，似乎都不是活人。
“你开始拍吧。”夏清霜拿出手机，塞到罗晴手里。
罗晴下意识想怼她，随后想到跟过来的目的，只能接过手机。
她也没想要用心拍夏清霜就是了，直接将镜头对准了白风羽。
夏清霜浑然不觉，径自往前走。
沿路摊贩发现有新客人，更热情的招呼起来。
“这位客官，买一些我的引诱水吧！不管迷人迷鬼还是迷魂，都很给力，只要用过都说好！”
罗晴脚步一顿，十分意动，目光往卖引诱水的摊贩身上瞟。
一见有门，小贩挥着仿佛凭空出现的白色手帕，“小姐，来一瓶引诱水吧，成就你和爱人的美好姻缘。”
罗晴瞟了眼正在和夏清霜说话的白风羽，压下了内心地蠢蠢欲动，往前追上两步。
“这个苹果吃完还能再长出来，日日都有水果吃。”另一道招呼声传入耳中。
夏清霜霎时被吸引，飞一般出现在摊前，“在哪里？”
“我们这个苹果……”小贩托着一个苹果，手伸到一半，掌心的苹果就不见了。
夏清霜抢过去，几口就啃完一个，兴奋的看着小贩，“它怎么还没有长出来？”
“……”小贩。
白风羽忍俊不禁，手掌在夏清霜头上按了下，“大概要把果核留着，也不会那么快长出来，又不是克隆机。”
“要放一晚上的客观，果肉才可以再长出来。”小贩对白风羽比了个您真懂行的手势。
夏清霜嗤笑。
如此美味的苹果，能在她手里过夜？那真是天方夜谭！
“我买两个吧。”白风羽对这个苹果有几分兴趣。
“好嘞！”小贩赶紧包了两个，交到白风羽手上，“您拿好，500万冥币。”
罗晴一惊，手机都险些拿不稳了，惊叹道，“五百万，你这苹果是金子做的不成？”
说完她又意识到，自己漏掉了关键的两个字？
冥币？
罗晴转头看向别的摊位，没多少行人，半天才有一个人买了东西，是一个大罐子，那人掏出钱，居然还真是……冥币？
罗晴瞬间涌上来的甚至不是害怕，她觉得……
这些人全都在恶作剧！
“这是什么恶趣味的角色扮演？”
小贩露出个诡异的笑容，说，“客人最大，您说是就是。”
“人民币能付吗？或者，以物换物考虑一下？”白风羽没理会罗晴，和小贩继续讨价还价。
小贩表现的很是纠结，“人民币倒是也行的，不过咱们花着不是特别方便，那边有专门换冥币的，不如客官去看看？”
小贩往前指了指。
白风羽顺着方向，发现前面路边坐着个戴面具的人，对方穿着简单，坐在小木桌后，面前的桌上放着很多冥币。
对方与这里所有的小鬼都不同，白风羽一时辩不出那个男人是人是鬼。
“我这有。”夏清霜一摆手，掏出了三张冥币，付钱给小贩。
白风羽瞟了眼，有些意外，居然一张就是百万。
下面难道没有通货膨胀么？
正想着，小贩随后吐出和他同样的心声，“这几年被这些大钞弄的，下边通货膨胀厉害。”
“……”白风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