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
不过，他不认为一个小姑娘能给他造成威胁，更不想在苏菊面前露出弱点。
“愿意留就让他们留！”周森一甩袖袍，转身离去。
苏菊望着他越远的背影，不安的感觉又重新漫上心头。
苏菊转过身，远远注视着厅内放着的陈棺。
“阿文，你不要有事。”
……
二楼客房。
白风羽站在窗前，看着下面的两人。
距离太远，对话他自然是听不到的，但苏菊表情中的担忧和期盼，全都被他看在眼中。
似乎不是作假。
“我没说错吧？我和小菊的感情是真的好，小菊一定想我了。”孙文趴在窗户上，看着楼下的苏菊，一脸深情。
孙文的魂魄被夏清霜暂时放入纸人中，能用纸人作为身体来活动。
白风羽看见孙文，便能猜到那些纸人是怎么一回事，大概都是夏清霜收拾的鬼魂。
“好饿。”夏清霜从床上坐起来。
白风羽分给她一些关注，道，“咱们来之前刚吃了早饭。”
“最近好像是饿的特别快。”夏清霜摸摸平坦的肚子，自我猜想，“大概是最近画符画的比较多。”
白风羽不想理她，但又不想她乱来，伸手拿过她的背包，拿出几包牛肉干。
他抬手扔给了夏清霜。
“先拿这个打牙祭吧。”
夏清霜稳稳接住，露出笑容，迫不及待拆开吃。
牛肉干吃起来特别有嚼劲，很适合夏清霜的牙口，她满意的哼哼着，“真好吃。”
“你最近怎么总画符？”白风羽看到她几次赶工画符，还多是些除鬼用不到的普通符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