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太好了。”罗红老怀安慰，“小檀已经有了属于她的道观，还打算做法事的时候开一场直播引流，我找你之前和她聊过，她说想要找个帮忙直播的人，不如……”
“让我给她做助手？”白风羽斜睨过去，看透了罗红的想法。
罗红理直气壮，“不是正好，和小檀待在一起，你还不会离魂，岂非一举两得？”
白风羽咬了口火龙果，慢慢嚼着，道，“容我考虑一下。”
“那你可得快一点了，等小檀收到徒弟，就不需要你了。”罗红打着哈欠，起身道，“我去睡了，你也别太晚，早点休息。”
“好。”白风羽应了声。
罗红离开后，白风羽也感觉困倦，困意似乎来的很是突然，一秒降临，就好像……
他曾经有一次着了女鬼的道。
白风羽下了床，打算倒一杯冰水喝，清醒一点，往前走了几步，居然看到门缝处多了一张夹在中间的小纸人。
纸人没有巴掌大，裁剪精致，模样活灵活现，它挥舞着自己的小短胳膊，划拉着什么。
纸人白风羽不是第一次见，并没有很惊讶，他慢慢放下杯子。
可爱的小纸人划拉完，完成任务一般，缓缓转过去，从旁边的门缝钻了出去。
白风羽不确定纸人对声音的感知如何，等了一会，才走过去把门打开。
纸人来到了走廊尽头，正站在楼梯口，它的短手短脚用力的抱住了旁边的楼梯栏杆，缓缓往上爬，然后又顺着光滑的扶手往下滑了下去。
白风羽忍俊不禁，这小东西居然还挺可爱，他快步追了上去。
小小的纸人滑到一楼，捣腾着小腿跑进储藏室。
白风羽眉心微蹙，他记得这好像是夏清霜用来存放鬼童的地方？
白风羽轻轻上前，拧开门锁，轻轻把门推开一半，然后侧身进去。
窗外月光明亮，储藏室内也很亮，他看到了非常奇异的一幕。
小纸人居然已经到了坛子旁边，跳起来准备去撕坛子上面贴着的封印，但是没等它碰到封印，就从坛子上面冒出来五六个纸人。
这几个纸人都特别粗糙，从轮廓上可以辩出来是简单的人形模样，但是战斗力却都一个比一个强，它们将那个精致的小纸人围在中间，拳脚相加，没一会就把小小纸人打趴。
精致的纸人也没有那么精致了，手脚都被撕扯的乱七八糟，像是粗糙纸人差不多的糙。
粗糙纸人似乎也有审美一样，围着小纸人手舞足蹈好似炫耀。
真的非常可爱有趣。
物似主人形，白风羽觉得创造出粗糙纸人的人，估计也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