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家行的就是诡道,谁赢谁才是君子!谁叫他给的太少,还搭了我一只箭。”
周矩也学他板着脸沉沉嗯了一声,忍不住笑起来:“传信了?”
“嗯,骗的了任何人却骗不过自己,担心就是担心。”
周矩也难得没笑他:“什么时候有空帮我训几只去南疆的鸽子?”
秦固会意拍了拍他的肩膀:“事好办,不过现在不行,等新鸽雏出来的,想人家了?”
“能不想吗,你和南时才哪到哪还想得不行,我俩可是正经夫妻。”
秦固心里说不出的嫉妒:“你们认识到成亲满打满算也就一个月,我和南时可是一起长大的,比的了吗。”
“比不了比不了。”周矩嘴上讨饶脸色确实抑制不住的得意。
秦固也不服输勾起嘴角:“好在我们能想见就见,你也别急咱们争取今年把南疆收回来。”
“那我可得求个大假,一个月不够,两个月也少点,但为了大局我还是能克服一下。”
秦固一掌拍了过去:“你想得美!仗没打完我还能让你先跑了不成?
对了,你得问问宇文将军谁接了刘鄂的班,接下来他想如何应对,有需要我们西军的地方尽管开口不必客气,只要他认南时我们就是一家人。”
周矩咬牙揉着胳膊:“知道了!我大哥可是先帝的忘年交,他对大虞对南时殿下的忠诚可以全信。
倒是你该问问齐郡主京里最近有没有闹什么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