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给他们得了空子只会比北肃更难缠,万一南北两线开战于我大虞不利。”
张渚拍着桌子:“益骁!好歹南晽殿下也叫你一声舅舅,你就这么放弃了?”
秦明至也嗔道:“到底不是亲的,站着说话不要腰疼!”
“我虽然不是南晽殿下的亲舅舅,但我是南时的亲舅舅!我何尝不知这个口子一开下一个送出去的就是我的外甥女! 我才最懂子丰兄的苦楚!”
齐穰仰天长啸:“益骁说的对,我对不起小妹连她唯一的女儿都护不住,喝酒! ”
众人端起碗闷声喝着。
秦固到家时见菜都没怎么动,这几位也都染上几分醉意,只能先坐到母亲身旁,秦夫人收敛了情绪给儿子夹菜,也是为了堵上他的嘴。
齐穰脸色好了许多:“吾有一计,弟兄们推我当送亲使,到时我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将南晽放了,再回来请罪,峻通我女儿就托付给你了。”
秦明至也不装傻了:“子丰兄啊,你想大公主理了这么多年朝政看人心比你我这帮大老粗通透得多,心思又细腻,她受得了那些握笔杆子的人明嘲暗讽?
南晽那孩子我看着长大的骨子里倔着呢,她如果决定了去决计不会逃走。此事不在陛下、不在北肃、更不在南楚,只在南晽殿下自己。”
秦固放下碗:“我刚才交班的时候看到南晽殿下去见陛下了。”
齐穰扶额大手阻挡着泪水:“介山你怎么看此事?”
“国耻!身为大虞军卒我心不安。”
齐穰拍着他的肩膀:“这几个孩子里伯父最看好你,白虎可是军神啊,快些长大! 你只会比我们这些人更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