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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跑了传信的楚军,南时在城上招了招手虞军也回了城。

熊柯看着城下大片空地:“殿下,一会儿我们就把大帐支在这,看他们后日敢不敢来!”

“不用麻烦就在城里见,他爱来就来要是连这点胆量都没有,那我们就整军打归凤!”众人心里也是一惊,这是自家殿下吗?转念一想这似乎是周将军能干出来的事,莫名多了几分安心。

熊柯也点了点头:“殿下说的是,臣早就将归凤摸透了,现如今楚军大部在浣城,臣带升骑营强攻也有八分把握。”

南时一手按着含章向东南眺望:“楚军如何我不在乎,我只想我哥能好好回来。”

熊柯听得一愣,早听说殿下那天认了自家将军当哥哥,本以为是一时权宜之计让将军活下去,如今这声哥从殿下嘴里出来还真是让他有些意外:“周爷福大命大,多少还通些医术,区区皮肉伤静养些时日就会想办法回来了。”

南时转回身:“不如遣人带着我的印信去南疆请他们帮忙寻人,待与南楚会完面我亲去南疆拜谢大祭司。”

“楚人比我们去得更早他们都没寻到,说明周爷不是躲过了就是被南疆人藏起来了,我们不能自乱阵脚。”

当然还有更坏的结果众人也都不愿相信,南时点了点头:“熊将军说的是。”突然又回头看着他:“你姓熊?”

熊柯紧忙解释:“臣可是地地道道的虞国人,臣本该叫柯铭,祖父是驯熊的,蒙庄宗先帝不弃在垂灵苑当个小官,臣父继承官职不久便醉酒误放了园中猛兽伤了不少百姓。先帝罚臣家两代男丁满十六岁就得充军戍边,幸得臣立了些功劳,先帝封赏众将想起旧事便将熊字赐臣了。”

南时竟有一丝说不出的失落:“我父皇这么喜欢给人赐姓?罢了,你若是不喜欢日后就改回去吧。”“先帝厚爱,臣,不敢。”

见他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南时叹道:“不用不敢,我去和父皇说。”“谢殿下!”

谢的这么利索,可见确实想改回本姓,南时想着脑子里闪出一个想法:“鬻子你知道吗?”熊柯摇头:“臣才疏学浅不曾听闻。”“是古楚的先祖也是南楚认的先祖今日起就算知道了。”“臣明白!”

士兵跑了过来:“殿下,这几天落雷都肯吃东西,臣实在没有办法了才来问殿下。”

“是个重情重义的大黑脸,我这就去不能把落雷饿坏了。”

落雷见了南时也不肯给面子一副宁死不吃的架势,南时摘下含章拍在槽子上:“你爹让你吃,吃不吃!”只见落雷退了两步便凑过来开吃,南时摸着它厚实的耳朵:“这才对,你爹过几天就回来了,你得好好的。”

此时远在南疆的周矩在床下窝了大半日热毒加重晕了过去,孟州姐弟借着运药材的小车将他送到库房小院医治。白仲用酒搓着周矩滚烫的额头担忧起来:“阿姐,他不会死了吧。”白孟州给他换了药穿好衣服:“不会他身强体壮的过几天就好了,阿姐去配药你在这守着他,他醒了就给他热点米汤喝,别烫着自己。”“放心吧阿姐。”

待落雷吃完南时又开始给它理毛一番安抚之后才安心去布置正堂。杨奎带着士兵们正一丝不苟的擦着摆件:“殿下看看这样可好?”

南时不由得皱起眉头,抬手指了指一堆金银摆件欲言又止径直过去装起来往库房去。士兵们攥着抹布不知所措:“校尉这不好看吗?”杨奎也有几分不解:“可能太露富了吧。”

很快南时抱了一副白玉茶具回来:“除了门口那两只兽什么也别留!帮我把那副费了大劲拉回来的屏风立在这。”转头又会了库房。士兵们丢了抹布:“那东西不是引火的?”杨奎一抹布丢了过去:“拿你引火!那是那楠木的。”众人一听紧忙跟去抬屏风。

南时满意的点了点头,又搬了香炉放了两个小摆件退到门口看了了:“就这样,去歇着吧!”士兵们在门口感叹道:“寒酸了点吧。”其它士兵暗暗点头,显然杨奎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却还是瞪了那个士兵一眼。

南时还是没忍心告诉他们这些物价的价值:“寒酸?我宫里也没比这多什么。”士兵们心疼起来:“想不到先帝治宫也如此严苛,让殿下过得这么清苦。”南时只觉得脸上发烫:“是,是够清苦的,行了洗手歇一会准备开饭。”

升骑营和亲卫接力传讯刚进泾阳城对守城军校道:“换马!弄点水和干粮。”

“给他们备口热的,坐下慢慢吃。”秦固蓄了个把月的胡须城门一开士兵们差点没认出来,片刻间仿佛看到了救星:“将军!属下无能没护好周爷。”

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金海承急了一巴掌拍在他头盔上:“混蛋,胡说什么!”

“周爷伤了如今人在南疆不知所踪……”

秦固沉着脸半天没做声,众将心知肚明一个受了重伤的人在南疆的深山老林里凶多吉少,半晌秦固沉声道:“他死不了!吃饭!现在谁在前指挥?”“是熊柯将军。”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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