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拼(1 / 2)

宇文焕好奇追问:“别的皇子公主不与你们一起吗?”

秦固叹道:“南晽殿下倒是待我们不错,可是陛下真的拿她当储君培养,平日里很少见到。太子南晔太过傲慢陈王南昀是他的尾巴,南旸、南唔平日里谨小慎微根本不敢见外臣,自然玩不到一起。”

宇文焕冷笑:“难怪太子和陈王都给我来过信,朝中却总说他们是一党,这陈王藏的够深啊。”

秦固打马加快速度:“不提这些旧事,再有三五里就到源城关了,打下再聊!说来我也许久没见我的飞骑营了,还真是有点想。”

“天亮之前就能见到了”

源城关的楚军已冻了好几日,冻伤减员十之一二,挤在一起抱怒骂道:“虞军真是丧尽天良的,撤走就撤走,连个草棍不给剩下!这鬼天气吃雪也就罢了,天天啃这能冻的能砸死人的干粮谁受得了!是啊,少将军怎么还不派援军来,送点粮草也好啊。忙着等虞军呢呗,那俩瘟神在谁敢乱动,不定什么时候从身后窜出来给你一刀。”

一个军官搓着手挤进人堆里:“别念了,刚接到命令大将军,少将军明天正午之前一定会到这与我们一起撤往白水。”

楚军士兵群情激奋:“校尉,我们从楚国不远万里来这受了几个月的苦,如今就这么撤了?”

军官瞥了他一眼:“你们还以为两支虞军真的闹翻了?从一开始我们就中计了,大将军说我们现在就在虞军的口袋里,再不撤虞军就要把口袋系上了!忘了我们在这杀了多少虞国人,虞军会放过我们吗?知足吧能跟着一起撤就不错了,那山上还有撤不了的呢。”

士兵们默默低下头啃起了冻干粮,不甘、沮丧、期待、恐惧,或悲或喜各不相同。

城墙上的士兵看见远处的烟尘喊了起来:“陈哥,陈哥!你快来看看是不是将军给我们派的援军到了!”

众人听了纷纷登上城头:“打着旗呢还真我们的人,看起来有三五千人,得下去迎迎吧。”

那军官眉头一皱:“从沙源城到这,就算快马加鞭把马跑死也要一夜,这几日还下着雪不可能这么快。”“可如果是虞军外哨会通报啊。”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外哨被人摸了,军官脸色愈发难看:“此时将军和大将军派得出三五千骑兵吗?听这马蹄声全是北马毫无疲态,我看不是好事,速去告知副将,所有人准备御敌!”

楚军忙碌片刻弓箭已然搭在弓弦,关中主事的副将也急忙冲上城墙:“将灯火都熄了!所有火把都拿上来,等他们靠近一百五十步一并点起来,所有箭都放出去,打疼他们击溃他们!”

一见城墙上的灯火都熄了,宇文焕示意队伍停下:“这伙楚军还挺有眼色,老规矩别伤了自己人。”

虞军士兵纷纷掏出自己的黑色头巾紧紧系在头盔外。

秦固冷笑着抽出弓,目光渐渐变得凶狠锐利:“光延兄真是高看他们了,倘若真有眼色就不会跨过天堑,李副将,你那坑呢?”

李振抬手指了两个坑道的位置:“左右第四块砖沙子下三寸半,干草浸淋了油,哪怕力道不够几十火箭烘也烘着了。”□□手们一听心中也有了数,纷纷搭上箭。

宇文焕拉低头巾一角遮住受伤的左眼,从箭袋中抓了一把递给秦固:“介山,你箭术如何?”

虞军中传说宇文焕的箭术同周矩不相上下,秦固自知不敌他,纵使知他伤了眼睛,亦不敢在他面前托大,只好接过箭矢:“一般,一百六十步以内。”

宇文焕笑了起来:“自谦了吧,不过也足够了,左边你来右边交给我。辰午,你带队盯紧了,城上一有火光就先杀了他们。”

“将军放心!”

秦固点燃羽箭,只见一道火光映出过城上守军隐藏的身影,插入城下的沙土中。

宇文焕也不能示弱,又是一只火箭划破夜色给楚军的伪装,重重插到城下。

楚军不免讥笑起来:“吓老子一跳,这虞军也不太行啊,小两百步开始放箭还以为哪路神仙有多准。”

副将不敢懈怠:“等着,近了一百五十步就开始放箭。”等了半晌,没有预想的冲锋,只听得越来越多的火箭掉到城下,副将觉得不对:“去看一眼怎么回事!”

楚军士兵硬着头皮向城下探头:“副将,没什么,就是火箭浸过油烧起来了。”不到半刻城下却飘起了烟,副将大惊默念:“虞军走的时候将城下掏空了?”

老陈建议道:“张副将掌灯吧!这样躲着他们看不见我们,我们也看不见他们啊,我们人多实在不行把他们骗进来杀。”

张副将一声长叹:“先放一箭再掌灯。”楚军弓兵分三轮放箭,可距离太远,最远也只能面前射到虞军脚边,不甘心之余纷纷掏出火折子开始点火把,远处只见城上一道微弱的暖光。

秦固和宇文焕见烟起得慢了些,相视一笑:“冲!放箭!”孙辰午瞬时来了精神:“一队二队交替出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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