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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杀错不放过(1 / 2)

幕僚道:“你虽说藏,但也不是很难猜到。三年前你住进城东酒楼,随后独家的话本让城东酒楼起死回生,红透京城。有心人只要一查,估计都能查到你头上,只是你深居简出,无从对证罢了。”

“……好吧,”夭九想起正事,赶紧澄清,“话本虽然是我写的,但跟你们说的那些什么秘事真的完全没关系,我都是自己编的。我可以认这个身份,可不认你们安的罪名。”

齐渊道:“编的?谁能编得如此贴近真实,别说又是你的灵通帮你。”

夭九这次是真的说不清楚了,深深地叹气,“早知道我就继续写神仙妖怪的故事了,都怪年初的时候,说书说南边大捷,正好顺应民情,写个皇朝的故事。我又不敢编排当朝的人物,就拿前朝说事。东西南北地搜集一些素材,就开始写了,我哪知道会惹上你们啊?”

周常英稀奇,“你都搜集了什么素材,或许这就是你写得如此真实的原因。”

夭九费劲想了想,“我都在酒楼里听墙角,听听有啥好玩的,也没出去过啊。”

齐渊扶额,“没有经历过的事情,难以凭空想象,并如此贴近事实。你定然是在哪里听说了什么。”

面对他锐利的眼神,夭九只好掏出怀里的本子,“好吧,我看看素材有没有什么线索。”

齐渊冷脸,伸手,“拿来。”

夭九看到自己昨晚写的,连忙捂住,“不行!”

齐渊直接夺走,看到她刚翻开的那页,写着“花灯节遇酷吏霸行于市”。

夭九心虚地缩着,齐渊瞪她,“之后再跟你算账。”

往前翻,翻到几乎是半年前的记录,有一条明确写到有两个人在茶座里,说到前朝太子和国师之事,涉及到机密组织。

齐渊懂了,“你就根据这几个关键词,做了这一个话本?”

夭九:“我是有点天才,不过也多得民间智慧的启发,不全是我自己的功劳。”

齐渊笑了,将本子给其他人看。

幕僚看了之后,说:“这两个人说了很多前朝和当朝的秘事,虽然隐晦,可他们必然是地位不一般的人,能接触到如此多的卷宗。夭九姑娘,你可见到那两个人的样子?”

夭九回想,“太久了,我记不清了,不过他们的衣服料子很好,不是官人就是贵族。一个声音听起来很苍老,一个很年轻。年轻的那一个身上还佩戴挺多玉环的,走路的时候叮当响。我当时还想这人肯定很骚包……”

齐渊咳嗽,把她乱飞的思绪拉回来。

那天的素材记录得有点多,可是在其中有一句话非常突兀地被涂黑了。

齐渊问:“此处明明已经写完,是后来才涂黑的,为什么?”

夭九看了一眼,瞬间紧张,结巴道:“没没什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所以我就涂掉了。”

有问题。

齐渊合上本子,直直盯着她,“重不重要,说出来本王自有判断。”

夭九几次张口,最后还是憋住了,“不行!我说不出来!”

她这样子,周常英都觉得奇怪了,“夭九姑娘,不管什么话,你只要说了,我们不会为难你的。”

幕僚都放软了语气,“对,夭九姑娘,说了,你的嫌疑便清了,可以回家了。”

回家这么大一个诱惑放在她面前,夭九提气,都要把那句话说出来了。

可她突然站起来,捂着心口,十分抗拒,“不行!我不能说!说了我会有危险!就是一句很荒唐的话而已,我都当做是戏言,没有写下来了,你们也不用揪着不放了。”

齐渊负手站在她面前,“既然是戏言,有何说不得。”

夭九摇头,“就算是戏言,我也不想说。反正我现在什么都交代清楚了,跟什么刺客什么前朝都没关系,我能回去了吧。”

她看向幕僚,幕僚却要问齐渊,“王爷,如何处置?”

齐渊冷冷道:“一日不说,那就一日不能走。”

夭九惊呼:“为什么!”

周常英都觉得强人所难,“齐兄,这是否太过严苛了,那句话是什么应该也不重要,或许是姑娘家不好意思说的一些污言秽语。”

齐渊瞥向她,“我看不是。而且她身上还有些事情有待求证,在一切查清楚前,她就留在王府里。带她下去,看好她。”

夭九一听不能回去,委屈大哭,“呜呜呜呜你这什么王爷,说到我口水都干了,还不让人走呜呜呜呜——等我出去了,我就写你这个王爷不举又孱弱,吃饭漏勺睡觉打呼,身有暗疮四肢无力,天生克妻没有朋友……”

管家拉着她去院子,她倒是乖巧,没有反抗,只是一路上都边哭边骂齐渊,隔了院墙都能听见她的哭声。

齐渊闭着眼,像是在气,又很无奈,深呼吸一口气,“算了,不跟她计较。”

周常英都笑了起来,“夭九姑娘可真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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