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出去坐坐。”她伸手握住了他的手,一双无神的眼睛看向他。
李莲花看得心中又软又疼,扶着她出了院子,又整了一个炉子炖茶喝。
漆南烛伸手握着他的手,然后靠着他两个人也不说话,就这样看着院子里得夜色。
“有些事是该说清楚了。”漆南烛不想再忍受,她有话有很多的委屈要吐出来,先前顾及着不暴露身份,如今该知道都知道的差不多了,那些让她难以消化的怨气也该发一发了。
“好,依你。”李莲花抬手摸了摸她的头,他说过她要做什么就去做。
漆南烛看向,然后闪烁着眸光缓缓道:“花花,亲我……”
李莲花愣了一下,而后如她所愿自己靠着,一手扣着她的脑袋,吻上了她,自己尽力与她靠近,尽量让她不挪动腰身,怕她疼。
漆南烛落下泪,李莲花便一滴一滴的吻掉,然后额头靠着她的额头。
依旧没有话说,此刻的温存容易却又珍惜。
李莲花安抚她睡下后,见她没了先前梦魇的情况,才缓缓起身批了衣裳出了房门。
他捡了一壶酒坐在客栈的院子内独自饮着,方多病端了一碗药来。
李莲花知道方多病很在意自己,但他依旧有些疏离,毕竟自己要查的事不简单,不愿他牵扯进来。
方多病说这几日自己都有在研究他,觉得以他这样性子,以前肯定是很自负,天子骄子,交的朋友不少,但是真心的应该不多,所以后来要么就是遭逢巨变孑然一身,要么就是被好兄弟背叛过,才导致现在交友不交心,自以为自己是天煞孤星的模样。
李莲花心底是对这个徒弟佩服的,可他怎么可能会承认呢,而是否定他——全错。
方多病呢也不再说什么,对于先前说的再理他就是狗的话也不再愿意提,因为他不承认了。
其实他还想问关于漆南烛的事,可想了想还是先算了,他还是选择相信李莲花的。
第二日,漆南烛就收到了佛彼白石的邀请,李莲花送她到慕娩山庄后便在门外等着。
石水出来接她,然后顾及她腰有伤,便伸手扶着她进去。
大堂厅内,纪汉佛和云彼丘坐一边,白鹤鹑、肖紫衿和乔婉娩坐一边,而主位是空着的。
五人见她来了,都起身看着她,然后都唤了一声“阿烛”。
漆南烛笑了一下,看着几位问:“这是做什么?折煞我?”
她知道他们什么意思,她选择站在原地不上前。
六个人我看了看你你看了看我,眼神轮流转动,最后还是较为有威严的纪汉佛上前几步。
“先前四顾门起初便是由相夷、单孤刀还有就是阿烛你一起创办的,这些年金鸳盟以角丽谯为首四处生事,连笛飞声也复出公然挑衅,我们几位也都相互商量过了,要重振四顾门。”
漆南烛对于他们的想法并没有太大的惊讶,而是反问:“所以呢?”
“虽然在门内多年,阿烛你一直以大小姐居称,可我们都清楚,算下来你依旧是三门主,话语在先前的盟友内也有威信,所以想请阿烛重回四顾门。”纪汉佛继续道。
“门主定谁?你?白鹤鹑?还是云彼丘?或者是肖紫衿吗?”她没有先拒绝,而是继续问。
“我们商讨过,紫衿曾为门主左护法,若门主之位由他来承,再合适不过。”纪汉佛继续看了再场的诸位,将他们的结果说了出来。
漆南烛眼神扫视再场的众位,白鹤鹑不发一言,云彼丘不敢看她,肖紫衿眼神注视着别处,石水和乔婉娩反而一脸的不悦。
漆南烛觉得,这处怎么老是闹笑话呢?她真的很想笑。
“既如此,这上面那个位置就该给肖紫衿坐啊,何必留给我呢?”
这些人说着她曾经和李相夷创建四顾门,也都认她是四顾门的三门主,如今要匡扶江湖正义,重振四顾门,说她在曾经的盟友处有话语权,可他们却没有想过这个门主是不是该由她来当或者该有她来定,甚至是参与商讨,连问都没有问过她的想法,要解散就解散,要重振就重振,李相夷、单孤刀还有她,创始人都未曾发言过,什么都是由他们来做决定,连如今定下门主也依旧是他们,而自己只是他们用来利用为他们招揽贤才的一个工具罢了。
肖紫衿闻言气急要争论被乔婉娩拉住。
白鹤鹑此刻也才底气不足说了一句:“话也不能这么说。”
“那该怎么说?你们告诉我,我今日洗耳恭听。”漆南烛上前坐下那个位置,她倒想知道,活见久能见到什么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