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难找这样特殊气质的人。
“哈?我以为你已经睡了,这副样子是怎么回事?”他按灭烟头随手扔进了垃圾桶。
左马刻的语气颇有些痛心疾首,就好像父母抓到夜不归宿出去浪的孩子。
她身上的西装外套无论款式还是尺码都是男性西装吧,还有略显凌乱的头发,让他有点不爽啊。
要是合欢这样干,他发誓,他一定会打断那个男生的腿,对他妹妹居心叵测,活腻歪了?
等他站近了才发现远不止如此。
“你脖子上的痕迹是谁干的?”
“没谁的……是在车上……”
“那是怎么回事?”左马刻的目光犹如有实质般,她很少能感觉到这样的压迫。
“先听我解释啊……”六出好不容易以最简练的语言解释清楚事情的原委。
等她解释完左马刻已经摩拳擦掌蠢蠢欲动了:“所以是麻天狼的家伙帮了你……”
“碧棺先生认识观音坂先生吗?好巧。”
“算是吧,也不很熟。”左马刻一副懒得解释的狂拽酷帅样,但还是在耐心的给她解释:“他和神宫寺寂雷,还有什么牛郎,也是新宿麻天狼RAP队的……”
缘分真是奇妙的圈,没想到左马刻和神宫寺先生竟然认识,还都是很有名的RAP,“对了,碧棺先生,山田二郎是我的同学,他所在的池袋队了解吗?”
“那家伙的队伍……怎么哪里都能提到他。”左马刻的脸上是显而易见的厌恶,就算是傻子都能感觉到他们的关系并不好。
“呃,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六出咬着粉润的唇瓣,一副手脚都不知道摆在哪里的无措。
左马刻刚提到:“那家伙的队伍”,池袋队的队长是山田一郎……他们间似乎有很严重的矛盾,以后聊天时还是小心为妙。
“算了,不是你的错,只是那家伙……他对我最重要的人所做的事情我永远都不会原谅……唯有这件事……”
左马刻眉头紧皱,赤红的眸子里翻滚着现在的她看不懂的情绪,但他所厌恶的一定也是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人,不然也不会这么痛苦了……
锦子经常说她心太软,太容易动感情……因为她做不到对别人的痛苦熟视无睹,哪怕是陌生人,说她多管闲事也好,老好人也好,做自己想去做的事情遵从内心并没有错。
她就是见不得别人痛苦。
可惜她了解得太少,无从排解他的苦闷,要是自以为是的说一堆大话一定很可笑吧。
果然,好想要力量,言语也好,武力也罢,只是不想碌碌无为了。
六出僵硬的转移话题:“那个……左马刻先生,你来这里是为什么。”
“当然是取老子的手链啊,那是很重要的东西,你没有搞丢吧。”左马刻也很快收敛了情绪,眼睫低垂,遮盖在红眸之上。
“怎么会,我有好好保管的,我给你拿。”六出连连摆手,准备去拿手链。
又一个难题摆在她面前,左马刻来取东西,按待客之道,她理应请对方至少进门喝口水,可是,今晚父母留宿研究室,阿姨也不在,邀请一个成年男人进门会不会太轻浮了……
“呃,那个,碧棺先生你要进来喝口水吗……”纠结许久还是出于礼貌问了一句。
“不了,一会儿去酒吧找兔子和理莺喝酒。”左马刻继续斜倚在摩托上,双手插兜衣服等她行动的样子。
入间统兔警官吗?他们的关系可真好。
“好的,稍等。”六出转身的时候披在肩上的西装外套滑落,她只感觉后背一凉,接着脸上烧起来,她的后背是对着左马刻的,裙子拉链还开着,且卡住了。
转身也不是,不转身也不是,她动作僵硬的蹲下身去捡外套,却有一双手更快的把外套披在她肩上。
“快去吧。”左马刻如是说,仿佛什么都没看到,又或者看到了但是没有说出来。
“……”她机械的点头,然后揪着外套跑进别墅,关上门的时候双手抚上脸颊,已然通红火热。
……
左马刻忍不住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绝佳的动态视力和反应速度让他将一切尽收眼底。
女孩子衣服拉链下雪白无暇的肩背和分割肩颈的细细的带子勾起多少男人的遐思。
下一秒,他就开始唾弃自己,md,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和以前的合欢一样大的年纪,是还没成年的娇嫩花瓣一样的年纪。
烦躁。
猛吸一口眼,眺望池袋的月色与夜色。
……
“碧棺先生……”
六出跑来,乌发飞扬,神采奕奕,感觉和第一次见到的时候不一样了一些,但他具体说不上来。
微喘着气把手链递给他,其实不必这么急,他不在乎铳兔要多等几分钟这件事。
“还有这个,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