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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始终维持着不肯面对的倔强。

孟桑榆在醉仙楼的那些日子里听戏听的可涨了知识,清楚太过无情的戏码只是浮于表面,根本不能让人细思。

转念又想起花楼里小倌闹脾气,酒囊饭袋们口中呵斥,实则悄悄摸人小手安抚的小把戏,她真心觉得此计可行。

于是,在几道注视中,她堂而皇之地占人便宜。

“凤仙以后入了院里,你作为前辈,得要对他多加看管。”

狄非顽:……

他咬了下后槽牙,内心痛骂。

去他娘的前辈。

还玩上瘾了?

“相鸾知道。”

这破戏硬着头皮还得演下去。

狄非顽含含糊糊地应着。

“听话。”

孟桑榆心满意足地点头,暗搓搓给自己竖了个大拇指。

牛!

都能在县衙里谋个差使,干上几天调解活计了。

她转身又向杜城关问道,“既然杜楼主说了凤仙已经是我的人,不知可否将卖身契一同赠予?”

“卖身契?”杜城关略显为难,“凤仙本是自由身,加之来楼中不久,这卖身契恐怕不好签。”

“好不好签还不是杜楼主一句话的事。”

孟桑榆简单一句将人架到高位,又动之以理道:“凤仙虽入了我的眼,可也是做错了事,杜楼主这般身份地位的人应该清楚,有时候主人处罚下人,没了一张卖身契报障,属实是放不开手脚。”

“凌鹤大师所言极是。”

杜城关常年经商,话外之意自是一点就通,也明白放不开手脚的深意。

孟桑榆见目的达成,不愿多留,闲谈几句后便被狄非顽扶着,行礼告退。

“楼主。”

房门关闭的同时,方或正起身退到了杜城关身后。

他静候着下一步指使,绝无怨言。

杜城关还保持着送离时的站位。

“今日时辰尚早,你陪我去个地方。”

……

狭窄逼仄的小巷子里。

一间四合小院的院门被从外面缓缓推开,杜城关在嗅到扑面而来的尘土气息瞬间,周身包裹的浮躁奇迹般褪去。

目光眷恋地扫过院中枯萎落败的一草一木,修长笔挺的手指滑过落满灰的棋案,指腹明明被弄得脏兮兮的,可由内散发的低笑止不住地随着胸腔轻颤而荡漾。

脚步最终停留在其中一处房间外,却又显得迟疑。

“你说我该不该进去?”

“此处若是楼主都不能进,还有何人能进。”

方或正俯身回道。

“说的也是。”

推门而入,不过刹那,杜城关眼底笑意无缝衔接成了凌厉。

环视着四周十年如一日的布置,切身感受着被保护完整的物件们散发出的浓浓旧时气场,他将注视最终停留在了案几的一个酒杯上,若有所思道:“你说,邓连策当年死的时候,最后端起这杯毒酒时在想什么?”

“想到的定是自己与楼主相争的不自量力。”

方或正正经道。

“是呀,可惜娇娘还是被蒙蔽了双眼。”

旧事重提,杜城关满眼的惋惜,“这么多年我都不好意思跟个死人相争,也害得娇娘被些无知百姓茶余饭后谈论了这么多年,不过如今好了,我也算守得云开见月明,跟娇娘的亲事也提上了日程。”

难得有些好事情让人开心,他朝着方或正笑问,“你可替我开心?”

“……”

话音刚落,方或正顿觉心梗了一下,垂眸屏息,很快又调节好了情绪,“属下自然是替楼主开心的。”

“当真?”

“当真。”

“我还以为你会生气呢。”

杜城关好整以暇地盯着人看,正好跟抬头望他的人对视。

方或正舔了下唇瓣,稳住心神,“楼主是想让我生气?”

“想,又不想。”

杜城关不过纠结了片刻,“你这蛮横无理的性子是我亲手养出来的,平日里我定会惯着,可娇娘不同,你生气,会惹得她生气,她不开心了,我自然也不高兴。”

“谢楼主提点。”

方或正苦笑,心中郁结又堵了一份。

他还在痴心妄想着什么?

然下颌一阵痛感传来连伤感都要剥夺。

“你可是觉得我狠心?”

杜城关两指钳住人的下巴,不容置疑地拉近两人间的距离。

四目相对,方或正别过脸,终是摇了摇头。

他这份外表张狂,内里听话的样子还是深得杜城关的心,“我与娇娘成婚后会跟她提起你的存在,若是她肯,我便将你还留在身边伺候,若是她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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