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害怕你死了连累我。”
“你我已经定亲,你跑不掉的。”
狄非顽哀怨地陈述着事实,眼底还有笑意一闪而过。
“说这些不吉利。”
孟桑榆忽然又不想聊这个话题了,主动岔开了话题,刚巧此酒又让她想起了另一瓶酒的存在,“狄非顽,之前主事让我给无愿大师送的酒好像还在雁痕楼放着,你还记得放哪儿了吗?”
“我给送过去了。”
雁痕楼三个字属实刺耳,狄非顽没了兴致,兴趣缺缺地回道。
孟桑榆点头,想着东西送出去就成。
忽而她又想起了昨晚看到的一幕,好心提醒道:“昨晚我跟帆虎在外面的树下看喜鹊落窝,好像听见你屋里有‘踢里哐啷’的动静,不过等跑进去的时候什么也没看见,只瞧见了窗户在动,你没事儿的时候要不找个木匠,把窗子封小点,免得遭贼。”
贼?
一瞬间,狄非顽更不想说话了。
“其实……”
孟桑榆又不知想到了什么,已经弯腰放下了锄头,还想凑到人身边继续闲聊。然而刚蹲下身子,就被背后一股力道压的不能抬头。
头顶还传来了狄非顽的小声提醒,“钱明芳他们母子来了。”
!!!
孟桑榆顿时噤了声。
要是被当场抓着了,可得要被烦死!
不远处,钱明芳寻人寻到了村尽头连个鬼影都没瞧见。百般无果后唯有失望而归。
狄非顽目不斜视地观察着外面的一切。
孟桑榆有些待不住了,借着身子小巧,悄悄摸摸溜到了田边一角。
确保身后无人注意后她才小心翼翼摊开了刚才抹了把鼻子的衣袖。
上面有一层的暗红色的血痕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