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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奇心,他将人往自己这边拉近了些,不顾阻拦,皱眉挥去了欲要靠近的流萤。

“干嘛!”

孟桑榆无声做着抗议,四面皆暗,根本得不到回应,却知人就在身边便肆无忌惮地想要抓人泄愤。

然而人没拉到,她伸出去的手臂被人先一步拽住,而后跌进了一个宽大厚实的怀抱里。

耳边忽而响起的男人低沉的嗓音又将她惊的耳根一烫。

“不许乱跑,这儿不安全。”

狄非顽借着极佳的听力时刻注意着孟桑榆的一举一动,心知对方不满,却戒备于周身环境的不稳定,只能低声指引着怀里人自己发现。

“唔——”

尖叫声哑在喉间,孟桑榆惊讶的捂住嘴。在顺着提示望去的瞬间,她心底里那点旖旎被惊的荡然无存。

在与他们几步之遥的地方,有人开始欢呼兴奋,撕叫呐喊着,更甚者已有人衣裳半露,随歌而舞。

而在众人之上,流萤仍在翩翩而舞。

“这就吓着了,好戏还没开场呢!”

场内嘈杂,孟源大喊着才能跟人交流,待看清两人正相拥而依后,一副八婆相调侃道,“看你这么会心疼人,好心提醒一句,等会记得捂她眼睛,没准儿事后她肯以身相许!”

狄非顽并未听清孟源具体说了什么,只看他嘴巴一张一合间,现场氛围又被推向了另一个高潮。

“啊!”

人流涌动,声浪澎湃。

孟桑榆不幸目睹了圆台上的惊悚,转身惊声尖叫着,她用双臂死死箍住狄非顽的腰,不敢睁眼,紧咬的嘴唇还在微微发颤。

“她是谁?”

狄非顽同样被眼前景象震惊,当下脑子一片空白,开口问出的话也只是最直观的表述。

圆台上一个架空的木箱夺人眼球,可更骇人的是透过交错的木条间隙,在场众人清晰看见了一个被斩掉四肢,目不能视,口不能言的人彘立于其间。

“让邓连策死在床上的娼妓呗。”

孟源平和道,他的表情在黑暗中难以窥探。

狄非顽追问,“为何要这样做?”

“这世间谁有商人重利。”孟源长叹一声,“醉仙楼楼主能将自己的过往十年如一日供万人嘲笑讥讽,又怎会放过一个陷她于不堪之地的娼妓为其赚钱的机会。”

刀山火海,鬼城十八层,不也正是通往阴曹地府之路。

孟源已经忘了自己第一次面对此情此景时的窘态,也许是长年累月下的习以为常,在一片狂欢嘶喊中,心中未有波澜的他显得格格不入。

“嗯……我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喧嚣过后,鬼城归于暂时的平静,孟源四处打量,暗暗感慨着城中多年不变的奢侈,却不知看见了什么,猛然低头捂着嘴跟狄非顽打着商量。

狄非顽已经从震惊中脱离,面无表情道:“坏消息。”

孟源笑:“我吧,也在这儿干过几年,得罪了楼主被禁止入鬼城也是事实,这不好像……被人盯上。”

狄非顽:……

他咬紧牙关,护着孟桑榆的手紧了几分,明知故问道:“那该怎么办?”

“嗯……我觉得吧。”孟源故作停顿,随即大骂,“都死到临头了你们还拉着小手,趁着没被抓之前快跑呀!”

时辰已到,鬼城的第三波正戏开场,诸多打手混入人群,摸黑抓着入场的叛徒。

……

从鬼城逃脱已过了一晚,对于前一晚的经历孟桑榆并没有劫后余生的庆幸,更多的还是心惊胆战。

她在房里做足了加油打气,可刚出门就碰到了邓连策又令她腿脚发软。

“你跟我来房中聊聊。”

推开右手侧的红木扇门,邓连策率先走了进去。

孟桑榆想逃,还没转身就被屋里传来的呼声堵住了去路,她硬着头皮走了进去,就看见主人家已经坐到了与门对立的太师椅上,严肃的神情中写满了“兴师问罪”。

“把门关上。”邓连策吩咐道。

孟桑榆倒吸一口凉气,还是照着办了,她以着从未有过的悲伤一遍遍地扫过一尘不染的地面,企图找块不硌腿的地方直接跪地求饶。

“昨日你可否在……院中看见一白衣妇人?”

邓连策说话如同山里十八弯,中间的停顿吓的孟桑榆差点直接一头撞柱只求一死。

“没有!”

孟桑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见邓连策皱起的眉头又在下一秒舒展。

“你是说几日前见过?”

孟桑榆点头如啄米。

邓连策依旧品茗,状似无意问道,“她过的可还好?”

“啊?”孟桑榆摸不着头脑。

“我真是急糊涂了,你不过与她见了一面又怎会知道。”邓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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