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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部分,仔细辨认还能窥探写在首段的名字正是他昨日挨骂前主动提及的第一个村民——孟涛。

狄非顽记得这家乃是五口之家,一对亲爹娘,一对新夫妻,外加一个男娃娃。

在名字旁边,画有三排形状不一的符号。

两个空心圆,前面的那个上面覆盖着一条斜线。

而后两个黑点,外加两个三角形。

“你真的再不回村里逛逛,以后百年要往山里埋,村里的年轻人怕都要以为外乡人捣乱,顺手把你家祖坟挖了。”

王帆虎挖苦着人,偏偏狄非顽是真不懂,他又不想解释,只能示意二屠好好给这“外乡人”讲讲。

“哑巴女画的是祖孙三代,上面两个圆是两位老人家,孟涛的爹爹在三年前因病离世,不过他们家在同年又添了个女娃娃。”

二屠一字一句讲着斜线的意义,经他指点,还能在第二个三角旁边看见一个代表着新生所画的小小一点。

“小狄先生,当时他们家小娃娃满月的时候,您托人送来了礼钱,人家以后可是要给你回礼,怎么就记不住呢?”

二屠搞不明白了。

村里的人情世故按道理每户都是要专门记着,以后其他人家中办红白喜事时是要翻着礼簿回礼的。

小狄先生家中只剩他一人,他不记得,难道还要指望孟桑榆的脑袋瓜记吗?

狄非顽:……

有些事情不好解释,也解释不清,见二屠眼神里犯愁又可怜他的样子,狄非顽尴尬地侧过了头,强行扯开着话题。

“你们刚不是说要去农户家里了解情况,打算几时出发?”

“这不是等你这尊大佛给人让路。”

王帆虎阴恻恻的嗓音从耳边窜出,吓得本就心里藏着事的人毛骨耸立。

孟桑榆一听要出去,赶忙起身要把剩下的几个鸡蛋都收起来。见着木柜子里空荡荡的,她担心遮不住,还寻了块白布盖在上面。

可就是这么一个再简单不过的护食举动,令狄非顽脑海中一个疑问一闪而过。

“你这鸡蛋哪来的?”

之前衙役们来这儿搜过,鸡蛋也作为证物全部收缴上库,他们今日刚刚归家,又是从哪得来的新鲜鸡蛋?

孟夫人送的。

孟桑榆老实回答,怕他们不信还跑到门边指着空地上的一大片白菜叶,然后得瑟的像只狐假虎威里那个……尾巴翘上天的的狐。

……

“我们在外面给你拼死拼活,你倒好,见人家鸡蛋贵,挨打时还不忘东抓西藏的全藏在怀里偷回家,烧水把家点了都是小事,你害怕孟家给你下毒,让狄非顽给你试毒可就过分了?”

王帆虎拽着孟桑榆走在田间小道上,想着狄非顽不久前摔门离去的气愤样,心中的那杆秤微微发生了偏颇。

我是真的害怕!

孟桑榆理直气壮。

王帆虎心底那点同情顿时荡然无存。

等人真的毒死了,大不了他背着尸体告御状,没准儿还能压压孟家的气焰。

“哟,我说这好看的女娃娃是谁家的呢?感情是让婶子碰到了哑巴女出来散心,这也好,咱们看看这大山,就当去去晦气!”

高宏大嗓的吆喝终止了孟桑榆他们的交谈,回头望去,就瞧见了个打扮利索,一脸富态的胖婶子从田边朝着他们走来。

“新婶这么早就在忙了。”

王帆虎笑着招呼着人,孟桑榆也跟着笑。

“哎呀,咱们靠天吃饭的农民可不得好好伺候着土地爷,现在多翻几分地,年底没准儿多收几石粮呢。”

“哎呦喂,你看我这张嘴,光顾着聊我自己,婶子都没来得及问你俩这是要去哪儿呀?”

新婶好奇一问,一听他们还没确定要到哪家去时立马热情的邀请先到他们家喝杯茶。

盛情难却,想着计划不如赶巧,孟桑榆他们也就跟着去了。

“婶子听说你想当村长,这好呀,你们老王家有财有势,你爹也是个乐善好施的大好人,你要是当上可不是造福我们嘛。”

村里百姓说话总是直白,夸赞他人的话也绝不藏着掖着,王帆虎平日里别看端着一副少爷作派,骂起人来也是“出口成章”,可对于真心夸他的人,他又脸皮子薄的很。

这不耳根子上的红已经快爬到耳朵尖了。

“我这还是托了我爹的福,不过我爹跟我提过常哥,说他才是真有本事的人。”

客套总是有来有回,王帆虎也假借亲爹名头套近乎。

新婶一听有人夸自己的儿子自然是喜笑颜开,话题也就这样你来我往的聊着。

起先聊的还挺好,不知怎的扯到了已故的孟源身上,新婶的脸色当即拉了下去,凉飕飕道。

“哼,他孟源就不是什么好人,前两年我家老头子见他发了财,就想着上门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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