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睁开眼随即很快清醒。
我醒了,熟悉的惊慌感席卷而来。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知道从哪天开始我睡醒就会恐慌。
要向爱德华寻求帮助吗?我会不会打扰到他?现在几点?
大喘着气,恐慌的感觉挥之不去,我打开手机看时间。
凌晨,距离我睡去才不足5个小时,距离天亮还要好久,我不能开灯那会弄醒ed的。
衡量之下我决定靠近ed一点,我往ed那边一点点挪动,直到我的背接触到他的背。
我往后伸手去轻轻触碰了爱德华,确认摸到了他就收回了手。
僵直的躯体逐渐舒展,不再是大喘气,瞌睡感又涌了上来,足以让我忘掉剩余恐惧感入睡的安心感。
当我再一次醒来,我整个人已经全靠在爱德华身上。
而且爱德华看起来已经醒了,草...我靠了多久?
暗骂一声,迅速抽离说“哦天,爱德华我不是故意的,我睡相不太好我早应该跟你说的“
“不没关系,我昨晚听到你在大喘气,做噩梦了吗?”他撑起身体甩了一下手臂。
“哦...抱歉我吵醒你了吗?”靠那他知道我摸了他,我要成变态了。
“真的没关系,只是短暂的醒了一下,你没事就好”爱德华朝我笑着。
我搓了把脸,突然想起我前阵子干的事,我怎么忘了这茬?
“什么时候吃早饭,我饿了”我继续搓着脸
爱德华起了床戴上了眼镜“等等我去准备不会太久”
把ed支走后我马上翻出手机查找爆炸案的相关报导,我看到那则新闻肯定会表情失去控制。
看看我到底做了什么?会被通缉吗?
我打开了一篇权威新闻社发出的报道。
随便扫了一下全文,一些基础的时间地址、财产损失、警方线索。
轻勾了一下嘴角直到我看到...
一张黑白照片?
我不能预料我有没有炸死什么人,那个爆破墙距离主流道足够远,连流浪汉、街头混混都很少有接近那的。
等等所以我杀了一个人?
我继续看下去,是的还有死者家属采访。
哦天啊。
我像摸到烫手山芋一样丢掉了手机。
我早该料到的,我只顾着自己享受爆炸的快乐,‘你就是这样的人’我应该做好有人因为我的放纵而去世的准备。
心情一点点平复下来,嗯算是回到平均值。
我捡起手机去洗漱了,真疯狂不是吗。
我走出卫生间的时候爱德华已经把早餐端上了桌
“哦嘿,早餐准备好了“
“谢谢你ed”我拉开凳子坐下,ed则走进了卫生间。
吃着烤吐司刷着哥谭新闻,一如往常民风淳朴,好像不是连环作案的都不算大新闻了。
爱德华洗漱完坐在了我对面的位置上“你在看什么?”
“社会新闻”
“谁杀了谁、谁抢了谁balabala”他耸了耸肩摇了摇头“哦你看了前几天爆炸案的后续报道了吗?”
“不,没有,怎么样?”我装作不知道问他
“那么大的爆炸只死去了一个人,万幸”
“不可思议”
“也许他只是想炸点东西的精神病犯”
“你怎么知道?”
“哥谭这类罪犯非常多
好吧被单方面同质化了,有些许不快。
他接着说着“我比较好奇他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把炸药部署好的,以我的肉眼观察和亲历者描述来看绝对需要很多炸药才能达到这种效果,但前一天没有人或者监控见过一个经常往返于现场的嫌疑人”爱德华放下了面包“那地方有监控没有下水道,但监控存在一点死角,可能他是避开了监控往返多次。也有可能是他新研发了一种炸药,一种用量少、威力极大、便携的新型炸药,一位天才”
说完最后一句的时候爱德华已经整个人撑在了桌子上盯着我,我被迫靠在了椅子的靠背上,压迫感极强。
“喔喔喔,爱德华别这么激动”
“哦有点过激抱歉”他重新坐回去了,吃着吐司
他忽然又开了口“我一生不爱发言,说起话来惊天动地,大山能被掀半边,我是什么?”
“谜语?让我想想,炸药。这也太简单了”我有些疑惑这谜底我们刚刚一直在聊,不可能这么简单吧。
“结合时事,突发奇想”
“好吧,希望下次有些挑战性”
“我会的”
早餐在我们闲谈中结束了,想了想需要做的事,我现在先得回家整理东西跟父母谈下我的学费问题。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