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很甜。
娄穆清面上的热度来得快,去得也快,不多时,她便完全冷静下来了。
淳于承见此,自觉地换了个话题,“靳易估计也活不久了,张尔溪和太医院正在想方设法地吊命。”
“可惜了。”娄穆清喃喃道,平静的眼中看不出情绪。
“靳易是从小跟着宗秉文长大的,照着宗秉文的性子,指不定会发什么疯。”
老巫祝去世后宗秉文干的那些斩尽杀绝的事情,影响大到连当时在外头出征的淳于承也知道了。朝中大臣的折子如雪花一般四处纷飞,连他的军营里都堆了一叠又一叠。
宗秉文若真要和谁斗起来,是不要命也不顾后果的。
“不过,有我在,万事无须担心。”淳于承道。
真巧,他也是个不要命的。
娄穆清面色依旧平淡,目光却很坚定,“好。”
无论刀山火海,他们总会一起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