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宣的大脑一片空白,待反应过来后,她只感觉到,谢珩生疏又强硬的,一点点占据她的唇瓣,贪婪的辗转着。
叶宣抵挡不住谢珩的引/诱,张开了嘴,而谢珩也顺理成章的与叶宣的舌尖纠缠起来。
她与谢珩呼吸相融,叶宣只感觉自己的身子变得酥软。
好一会儿,谢珩才松开了那娇软的唇。
叶宣此时的樱唇,变得更加红润饱满,像极了鲜艳欲滴的樱桃。
“你……你……”
叶宣心头如小鹿一般跳的厉害,呼吸尚未平复下来,红着一张脸,说不出话来。
谢珩喘着粗气,看着叶宣,极其认真的说道:“蓁蓁,我们往后的日子还长,圆房这件事,不及。”
之前,他总觉得,叶宣会介意未婚夫突然换人,便给了她一段时间适应,却不曾想,弄巧成拙了,但圆房之事,总该两人你情我愿、心意相通,方可水到渠成。
叶宣听到谢珩说圆房的事情,小脸更红了,忙从谢珩身上下来,就要迈步离开书房。
“蓁蓁。”谢珩出声喊住了叶宣。
“你的信封忘拿了。”谢珩好意提醒道。
叶宣闻言,硬着头皮转身,飞快的拿起书案上的信封与信纸,快步推门走了出去。
谢珩瞧着叶宣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扬起一抹笑。
“侯爷。”玄墨进门喊道。
谢珩立刻收了笑容,一本正经道:“何事?”
玄墨关心问道:“方才,我瞧夫人走那么快,莫不是与侯爷拌了嘴?”
……
“自然不是,玄墨,你去查一件事情。”谢珩朗声道。
这边的叶宣回到正屋时,心跳恢复如常,小脸却依旧红着。
方才,真是羞死人了。
等待消息的碧云,见叶宣回来,忙迎上去,看到叶宣手里的信封时,问道:“夫人,你脸怎么这么红,该不会侯爷不同意和离,还对你动了手?”
如果是这样,她非要回叶府,告诉老爷夫人不可。
“没……没有。”叶宣说完,迈步进了内室。
碧云见叶宣慌里慌张的模样,更加确信了自己的想法,刚想出门去叶家搬救兵,就被碧桃拦下,“你呀,别冲动,夫人明明是害羞了。”
碧云惊诧道:“害羞?”她只瞧着叶宣脸红并未注意神情。
这么说,侯爷是不舍得与夫人和离,将人哄好了。
内室中的叶宣,端坐在梳妆台前,瞧着菱花镜中的自己,确实脸红的厉害,而后双手托腮,发觉脸不但红而且烫。
回想方才在书房里发生的事情,叶宣不禁抿了抿樱唇,随后站起身,将梳妆台上的信封并信纸,放到烛火下燃尽。
过往种种困惑与误会,也如这信封信纸一般,化为灰烬,烟消云散。
书房内,玄墨已经将事情的真相,禀报给谢珩。
原来,门房的小厮杜二,收了宜成郡主贴身丫鬟的银子,而差事就是,将谢珩与宜成郡主,在茶楼相会的事情,告知叶宣。
杜二便找了,负责在松月堂洒扫的相好——丫鬟紫雀。
紫雀等到叶宣午睡醒,在院子里浇花时,便故意与身旁的丫鬟紫鹃说起此事,好让叶宣误会。
谢珩漆黑的眸子里,显出一抹厉色来。
宜成郡主,不知悔改,真是白费了他一番口舌。
谢珩对着玄墨吩咐道:“紫鹃这丫鬟杖十,以儆效尤,那紫雀杖五十,至于那杜二,割了他的舌头,打五十大板,生死不论。”
玄墨应了一声,随后问道:“侯爷,那杜二的舌头如何处置?”
谢珩狭长的眸子眯起,冷声道:“用锦盒装起来,送去襄王府宜成郡主处。”
玄墨迟疑了一下,拱手道:“是。”
这回,宜成郡主真是惹到了侯爷的逆鳞。
玄墨办事利落,紫鹃、紫雀两个丫鬟立即就被拖下去杖责。施杖的小厮心中有分寸,手下有力道,紫雀受了三十杖,就已然咽了气。
至于那杜二,是个不中用的,割了舌头就已然昏了过去,五十大板没打完,就没了气息。
杜二并紫雀两个人,用破席子卷了,直接从魏国公府后门,拉去了乱葬岗。
再说那锦盒,送去了宜成郡主手里。
宜成郡主还以为计划得逞,叶宣与谢珩闹翻了天,谢珩对她回心转意了,便喜滋滋的打开了锦盒,却不想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个带血的舌头。
养尊处优的千金小姐,哪里见过,这般血腥的场面。
宜成郡主吓的大喊了一声,直接将锦盒丢出去,那锦盒“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带血的舌头也从锦盒里滚到地上。
宜成郡主小脸惨白,当即晕了过去,连宜成郡主身旁的贴身丫鬟,也是吓得双腿瘫在地上,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