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教信仰哪里有什么纯净和洁白的?天主教、基督教,就别说了,黑料一大把,宗教战争、屠杀,包括一直不断地偷情□□,到近些年的娈童,从来都不缺所谓圣母和主耶稣的仆从们的身影。不过他们倒是很会演戏包装,每次都把宗教仪式感弄得满满,让人沉浸于此,瞬间又堕入膜拜和信仰的无底深渊。至于绿教,就不需要说了吧。再者如佛教和道教,大家翻翻历史典故,就清楚了。
宗教之所以成其为气候,无非就是让人安心让人信服,让人自甘于为之付出,甚至放弃一切去追随。而参与其中的人,初时都□□着,或者积极又善良博爱的安慰着别人,一来二去见色起意,敛财贪色不在少数。否则,那十来万的仁波切,哪来的干劲啊!
抬头又见他,总是又见他!他不是别人,就是那个放浪形骸的富家公子哥——丁一鸣。
小雅正双手合十,闭着双目嘴唇轻动,在佛前许诺着她的誓言,祈求着她想要的幸福和安心。我有些不自在,便开了小差。那十米之外正朝这里而来的一对男女,那男的身形不是丁一鸣是谁?
“丁一鸣!”我叫了声。
“啊——”他听人叫他名字便一口应了,没多加思索。不过他很快停了下来,有些用力的看了看我,这夜幕下,虽有些灯影幢幢,但也没白天那样的清晰易于辨认。“熊哥?”
“嗯!怎么到哪儿都能碰上你啊?阴魂不散的……”
“哎,你个鸟人好好说话啊!”丁一鸣高声叫着,一旁的美女拽了拽他衣袖,示意他小点声。
咦,这美女不是今早晨在大堂遇见的那个了呀!我纳闷,还在想着又会是这家伙不知从哪儿捻来的野花一朵。
“小丁啊!”身后传来小雅的声音,她拜完佛,走了过来。
“小雅姐,你不是回福建了?”丁一鸣不怀好意的看着我笑,眼珠子滴溜溜的忽左忽右地转动着。
“本来是的,可是航班取消了。干脆就让小熊陪我到这名山来拜拜佛了哦!”小雅搓了搓双手,放在嘴前哈了一口热气。
“哦,那你得给点小费意思意思下吧,这导游当得尽职尽责,又费神又消耗体力的……”丁一鸣话里有话,我们听了就尴尬的笑了起来。
“费你个头啊!”小雅的脸有些泛红,似乎快要急得跺着脚说话了。
“开玩笑啊,我以前听阿姝说过你们的事……”这丁大少爷一句话,就让我多少有些吃惊了,明明黄姝应该不知道什么的啊,或者我和小雅深深的以为她不会想那么多。
小雅低着头,不说话,看着满天繁星,从天空和云朵上吹来的风,撩乱了她的长发。
丁一鸣见着空气有些凝固,便不利索地说:“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理解你们……再说了,我绝对理解,绝对支持……”
“你还有脸说呢,阿姝——”
我没说完,丁一鸣便急慌慌地打断了,不停地朝我使眼色,我也瞬间了然。成人之美,也算是中华传统美德吧!
“这位是?”我压抑不住好奇地想知道的一切。
丁一鸣得意洋洋地说“哦,不好意思忘了介绍,我女朋友露露,昨晚我在宽窄巷子喝茶,听她唱歌,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艹,还女朋友呢!不就花了些价钱,临时叫出来交易的么。我心里寻思着鄙夷着,却又那么真实地羡慕着这丁大少爷的红红绿绿的生活来。
小雅笑了笑,伸手和眼前这位叫露露的美女握手,于是女人们的社交开始了。
我和丁一鸣交头接耳了一番,他很诚恳很焦急地说:“哥,你信我,我真没对阿姝做什么。我发誓,我没做什么……”
“艹,谁说这个了!再说了,关我和小雅什么事啊!”
“熊哥,不厚道了啊。阿姝跟我说过,她和你有一段过去的。那段时间你忙着工作,于是我就乘虚而入了,不过我这人也是有原则的,不霍霍一般良家妇女。除非那良家妇女不一般……”
“去你妹的。你是怕不好甩吧,耽误你及时尝新口味……”
“哎呀,熊哥就是熊哥,这么懂我!”丁一鸣长得高高大大,有帅气,还有点痞子气,说实话很逗人爱的。一手搭在我肩膀,一边朝我低声说:“这露露啊,昨晚我可是花了些价钱的……”
果然,果然如此。
“哎,你不拜拜菩萨?”
“拜个毛线……”
“你个福建郎不信佛,不可能哦。”
“哎,这个东西,信吧,也不信。”丁一鸣顿了下,看了我眼继续说道:“熊哥,你就不知道了吧。我祖上可不是纯汉人。”
我有些吃惊,:“啥?”
丁一鸣才跟我慢慢道来。泉州在宋朝那会是一个对外贸易的大港口,茶叶、瓷器、丝绸,从那里出发到了欧洲。他们晋江那儿姓丁的几乎都是当时的波斯人后裔,包括泉州城当时的一把手官员都是波斯人,叫蒲逸臣还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