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插话道。
“流氓!就知道这个……”小雅朝我表达着她的不屑和鄙视。翻白眼的瞬间,小嘴却是冒泡泡一样的可爱的嘟囔着。
忙完手头工作,小雅就跑过来沙发粘着我。我看着她光光的脚丫子,乖巧。红色的指甲油,已经掉了很多。我抓起她的脚丫子,仔细看了起来,或许从那时候起,多少,我都多少有了些恋足癖,喜欢看好看的脚丫子。
小雅笑话我:“好看吗?”
“嗯,好看呢!”
“亲一下呀”说完小雅就把脚伸起来,靠近我嘴边。
“指甲油都快掉光了,拿来,哥给你涂好看好看的。”我说。
“红色,还是什么颜色?”小雅边走边问。
“红的吧,你不一直都喜欢涂红色么?”
“好的嘞……”小雅拖着长长的尾音回答我。
小雅半躺靠着沙发,一双乖巧的小脚丫便呈现在我的怀里。
我拧开好看的小瓶儿,里边是流淌着的红色指甲油。小刷子轻轻的沾上一抹红颜,抓着小雅的小脚丫,我把这红色涂在她的脚趾甲上。一个指甲盖儿一个指甲盖儿地慢慢图画着,小雅看着我小心翼翼仔细描画的样子,用手摸我的耳朵,捏我的脸,我嘟囔着:“别闹,指甲油涂脚上可不好清理哦。”
“你的样子好乖,这么认真。”小雅笑盈盈地说。
“别打扰我刺激我啊,后果自负哦!”我坏坏地说。
“啊,我怕了你了……”小雅满脸无奈又是埋怨的样子。
大功告成,我看着小雅的一双脚,脚指甲都是红红的映着灯光。她的脚不大,应该是36码,不大不小,女人的脚。脚指像她的手指一样,白白净净。几只脚指头好像有她们自己的思想,开始动了起来。我抬头看小雅的脸上,有一抹笑意:“我都被你看得不自在啦!走开,走开……”
“别乱动,等指甲油干了,才可以动!”我认真地说,于是小雅便消停了,双脚伸得直直的,安静的放在我身上。
真好看的脚,那些红色的指甲,红得令人心颤。
女人的身体,大概都是上帝之手雕琢出来的艺术品。好看,好闻,看了想触碰,触碰了,便不想再分开。
我问小雅:“为什么是我?”,有些不解地想知道她说出来的答案,“我可没想过这样的样子。一般啊,见着你这样的陌生的美女,最多看一眼,便罢了……”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可能鬼使神差吧,刚好那时候还我下决心,刚好你就再眼前……再说了,没道理的。感情是没道理的,讲不通道理的……”
我听了个云里雾里。小雅没回到我想要的答案,那时我总以为一切都是有缘由的。不知道,很多时候的事情也是没缘由的。
第二天早晨,我醒来时,小雅已不再身边。听见厨房里的声音,小雅起床做早饭了。
年少不经事,我们总在问对方你爱不爱我,有多爱?然后我们一边傻傻得认真得无法再认真的回答。那时候说“爱”事多轻松,自然而然的事,像是呼吸一样的自如。
年纪越大,往往说不出那个字了,如鲠在喉,说不出也咽不回,个中滋味,令人揪心。
人的转变也是于不经意间无声处,看似无足轻重,无关痛痒。可,没有那确信,便怎么都不会有这些细枝末节了。
小雅开始做早饭,煮泡面。懂得人,会看在眼里,心里也懂了,那时的我是懂非懂。
吃过早饭,小雅说生命在于运动,还很是兴奋地告诉我:“我们去植物园,我听金招娣说,有一条小路可以逃票的。”那喜形于色的样子,我伸手就捏了小雅的脸蛋儿。
“真的啊?你找得到么?”我也很兴奋的,想着可以节省一百快门票呢。
“她说我们沿着文屏路走到斜坡那里,路的左手边便有一条小路往树林里走啊。”
“哦,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有几次座旅游2线,从那里过,说怎么老有人从树林里走出来,就是走的这条小路了,肯定是了”我也很开心,也很确认自己的判断。
小雅开心得很,从我的怀抱里松开,去卧室换衣服。出来的时候,我不由得盯着看:校园风的蓝黑色羊毛连衣裙,灰色针织打底裤。
小雅修长的小腿被打底裤束缚着,从下到上,一切都刚好,没有太瘦,没有多余的肉肉,漂亮、性感。一路上,我明明感受到了很多目光朝这里看来。
早晨还有些凉飕飕的,我看了看她:“冷吗?”
小雅摇着头:“不冷,不冷的。走路都走得热了起来。”
山坡小路和公路的边缘间有道小水渠,我跳过去,站上山坡小路,伸手拉小雅。于是我们俩算是进入了植物园的树林了。树林里还有些坟墓,应该是早些年附近居民的祖先们的归属之地。
我们沿着林间小路向山上走着,小雅在前边走着,那裙摆就在我眼前摇摆着,惹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