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零食拿给我,公公,你多吃点呀,不然你长这么瘦,晚上我睡觉,你怎么给我做保镖呀。我说,我劲大,绝对可以顶住门的呢。黄姝呵呵的笑起来,嘴角翘着,还有个酒窝在嘴角。额前的头发,已经干了,不再似刚出浴那时刻的湿漉漉。
输的时候,她会用闽南话骂。我也学会了那句话,塞你母!意思嘛,一看就知道啦。只不过,那闽南话的发音,真的很有意思。
一个温婉清新的女孩子,一身吊带和牛仔短裤。她的发间和身体的味道,淡淡的洗发水和沐浴露的香味,都朝我这边一阵阵地悄然袭来。她偶尔还会头转向我,温柔一笑,而后,我不知道如何应对。
发现想得多的时候,我会在自己的足下找回现实里的自己。我只是个屌丝,打工仔,北方人而已。
说道北方人,大约闽南人从九零年代后,因为经济的起飞,也如同广东人一样,有了种北方人的概念。而,闽南人的意识里,福州以北都算是北方来的了。
零食快没了,黄姝又蹬蹬地跑上来,把她买的那一大口袋零食,全部拿了下来。
公公,快加油吃啊,我们斗一晚上地主怎样?
我眼光流落在她光滑的后背和青丝遮掩的肩头,有种忍不住的冲动,想要爆发,却被自己生生的压制。
黄姝没发现我眼神里的亵渎,或者是偷偷欣赏她的那些美妙。边吃凤爪,边呼啦呼啦的吐舌头,看来被辣的够呛,一边猛喝几口雪碧。她问我,公公,问你话呢!
我赶紧说,好呀!那就打个通宵吧。
我不再对她叫我公公,那么反感和急着去争辩。而是,好像渐渐的那么自然而然的接受,喜欢听她那么一声的叫唤:公公。
时间不紧不慢,偶尔抬头发现,时间过得真快。
夜,如何这么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