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我请(1 / 3)

善解人意的倪柯慧趁二人醉眼朦胧,借口上洗手间,带走了剩余的酒。

明个儿还得办案,真喝得烂醉如泥,不好交代。

“窝給大嘎表演翻羊角转儿,”酒品一般的李栋旭全没了平常严肃的形象,像个笑星,摔了几个大马趴,又兀自拍拍屁股起身,一瘸一拐地说,“看,窝是掰子。”

孔祐拼命鼓掌,嘴里不住地对空气说,“师傅,刹一脚,你做的凉菜非烫,我要啥帖你,格老子再也不坐你的掰掰车。”

她在一头笑得花枝乱颤,原来男人喝醉以后,比春晚好看。

二人坚持了近半个钟头,才倒下。

鼾声如雷,此起彼伏。

指望一个男人喝醉以后的鼾声如同偶像剧中一样不痛不痒,纯属扯淡。

她听了大半天,喝了口冰镇橙汁,此时,郑素敏走过来,熟练得向她打招呼,“你叫—?”

“里好,”不知何故,她竟有些紧张,或许李栋旭的那番表态也不无关系,“窝—窝和他今天才认识,怎没得关系。”

郑素敏的卡姿兰大眼忽地一睁,噗嗤一笑,“别听老李乱说,我和他也没关系。再说,爱情这扇门,门门有道,道道有门。斗算是我看上他,咱俩也可以公平竞争。”

人与人不同,花有几样红。

倪柯慧深知,世上哪有公平。

高台跳水—栽得深。

郑素敏话说得冠冕堂皇,却水得很,这分明是月亮坝耍弯刀—明砍。

爱情这条羊肠小道,属于老太婆打瞌嗨—一望无涯(牙)。

而站在郑素敏面前,倪柯慧自卑不已,自信心已然崩溃。

对于追爱的勇气,就像机儿上梆篾筷—半边硬。

追or不追?

城厢镇—说几句不好听,山咔咔头的,喔头穷哦,交通基本靠走 ,通信基本靠吼 ,取暖基本靠抖 ,治安基本靠狗。

古今中外,不论恋爱或婚恋市场,男女双方都会考虑对方的条件。

而郑素敏的硬件和软件都比她优秀得多,除非哈脑壳儿才会“从劣录取”。

倪柯慧不是第一回认清现实,身高是它的劣势,长得普通是她的标志,一说话就像是娃儿弱了智。

放与不放,有何区别。

“不存在。郑小姐想多了,”倪柯慧尽量展示一个世故的笑容,但眼睛绝不看对方,“我有伙计了。”

烧饼油条包子麻花 ,你看我像一个纯种荷兰傻瓜儿?

郑素敏愣了一下,心中感慨万千。

包谷猪?

勒个女娃巴适。

“倪小姐?”

“哦豁。”洗白,我日你个仙人板板。

“随便整。我忙去了。”

“要得,要得。”

刚踏出门口,郑素敏又转身,望着不知所措的她,“二天常来,人多闹热。”

“要得,要得。”

郑素敏一走,她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

勒个妖艳儿霸道惨老、洋气,敌不过。

倪柯慧如坐针毡,餐桌上一片狼藉,垂直地面上残留一堆“发人深省”的呕吐物—瞥来死哒,看的我想做佤嘞。

强忍住恶心,她闭上双眼,深呼吸,长达两三分钟,待睁开眼,眼前又出现了熟悉的一幕—

已被吃干抹净,只剩碎骨的瞌嘛犹如火柴人般在餐桌上自行寻找位置、躺下,认识到错误以后,还晓得互相调个…

她搞惯了,用上帝视角正大光明地偷看。

【天池】

莫不是隻苑中学旁的天池山?

卢增寿在天池山做撒子?

山,給人一种惊怖之感。

我楞个嘞个啷个笨嘛。

失踪事件、山—

尸体在天池山迈。

窝都踏血自各。

嘞都想不到。

突然,倪柯慧发现桌腿在抖动,好奇心驱使下,侧身弯腰用左眼看,呵呵,只见早已被扔在地上的瞌嘛骨架以一字长蛇阵的阵型长驱直入,直达桌顶,只消几秒钟便开启书法创作。

【鎰吊】

她勉强认出“鎰”字,心中怅然,勒年头,没文化连天地异象都玩不转。

窝也算超能力者?

斗是个崴货。

窝长得龊,又是个羽娃儿,没得蓝娃儿看上,眼老水儿流了一条河都没人擦,扫皮。

孔祐趴在桌上也黑起板,一手淬了两个碗。

酒臭、汗臭集于一身,诞生了新名词—酒汗旁臭。

她也有点吃嗝到了,胃一阵难受。

包谷羹羹儿七多了。

孔祐长得算不上撑展,对普通女娃而言,斗是个蛮子。

但,她很稀罕。

最新小说: 年代俏军嫂,我在六零种田养崽崽 求婚33次:陆少,你被捕了! 追你时装高冷,我选呆萌校花你哭啥 婚意绵绵:首席,扯证吧! 穿成早夭的团宠 一窝三宝:总裁喜当爹 穿越,闺蜜四人都被大佬盯上了 七零真千金,虐渣后带空间下乡 攻心为上,老公诱妻成瘾 [综]人生大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