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辙的说话句式,惊讶地发现这两人还真是般配的很,怎么都有妄想症?明白这一点,吕珠看了看身后水流不急不缓的小河,打定主意不想再多与刘宛瑶纠缠,赶紧摘好菜回去才是正理,于是不再看刘宛瑶,弯下腰一边摘豌豆尖一边道:
“我可不想掺和你和朱河涛的情感纠葛,他要报什么学校是他的自由,也跟我没关系。你与其在这里跟我废话,不如直接去找他说清楚,才是最好的。”吕珠念在两人曾经也拥有过一段真挚的友情如实真诚建议道。
“而且,现在你我都是没有任何根基的大学生,学业才是我们当前最重要的事情,我劝你不要太把他当回事,朱河涛就是个渣男。”
朱河涛是刘宛瑶自己喜欢的人,她不允许别人,尤其是作为朱河涛前女友的吕珠这样贬低朱河涛,当即维护到:“他是什么样的人,不需要你关心,我警告你,离朱河涛远一点,否则我就......”
“你就怎样?”吕珠菜也不摘了,本来昨天碰到那个醉鬼老吴的事儿,吕珠心里也憋了一道火气,现在刘宛瑶又不分青红皂白不依不饶地在这里来乱说一气,自己好说歹说她也不听劝,吕珠一整个好像火药桶被点燃了引火索,爆炸了。
“我告诉你,刘宛瑶。别说我看不上朱河涛那个烂人,要是我真看上他了还有你什么事儿?实话告诉你吧,朱河涛确实是去了R市,就在我们隔壁学校,还时不时到我学校来找我。不过我可看不上他的胡搅蛮缠,我们学校的保安已经把他当成无赖,看见他是一律赶出去的。我真心实意地劝你,既然现在你们分开了,这是好事,你还真别执迷不悟,说不定朱河涛脑子真有问题,你要还是这样稀罕他,我看你脑子也有问题。”
“你说什么?你说我脑子有问题?”刘宛瑶不敢置信吕珠居然这样说她,一半为了吕珠十分看不上朱河涛,贬低朱河涛,一面觉得在吕珠眼里,看上朱河涛的自己可不就是比她吕珠不如吗,刘宛瑶顿时火冒三丈,眼睛都泛红了,“吕珠,你脑子才有问题吧?你个不要脸的货,看我不打你。”
吕珠没想到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了,刘宛瑶居然动手,一个没防备,只来得及抬手挡了刘宛瑶挠上自己脸庞的指甲,反作用力下,一个不甚居然后退踩进小河沟里,羽绒服全泡了水。
“刘宛瑶,你还真是有病呀!”吕珠气急。
刘宛瑶见吕珠掉进小河沟里,不停扑腾的吕珠,白色羽绒服上全是稀泥,满身的狼狈无助,也慌了神。她只是想同吕珠理论理论,警告她不要勾引朱河涛,可没想过要真的伤了她。刘宛瑶本能的弯下腰,要去拉吕珠。
“哎哟,有人掉河里了,快来人呀。”公路上远远传来有人呼救的声音。
吕珠听着耳熟,好像是李大婶的声音,心中定了定,知道一会儿就有人来救自己,手便不再胡乱扑腾,而是努力寻找岸边的树枝希望能够有一枝够结实让自己稳住身体。
刘宛瑶见有人来,反而更慌了。她可不想有人看见自己在这里,到时候她满身是嘴可都说不清,肯定都会认为是她把吕珠推下水的。于是忙不择路的往桥洞底下躲去。
吕珠也看到了刘宛瑶伸出的手,心中想着还好刘宛瑶本性也不是大奸大恶的人,还知道救人,结果刚要拉到刘宛瑶伸出的手了,还没碰到呢,刘宛瑶听见李大婶的声音就像老鼠听见了猫叫的声音一样,被吓得手又缩了回去,不仅如此,她甚至还跑去躲起来了。
吕珠一阵无语。这大冷的冬天,羽绒服浸透了河水,十分沉重,又加之此段河底不是鹅卵石,而是淤泥,吕珠刚拔出一条腿,另一条腿便不断往下沉。没办法,吕珠只好放下拔出来的那条腿,将身体佝偻下来,努力去抓岸边的一株低矮的桑树枝。
就在吕珠努力自救而无果的时候,一双温暖有力的大手抓住了吕珠的双手,用力一拉,就将她拉上了岸。
居然是梁司凡。直到被梁司凡拉上岸,吕珠都是呆呆地定定的看着梁司凡,原本就俊逸的人,此刻更像是天使般散发出神圣的摄人光彩。吕珠不觉沦陷难以自拔。
年底这么忙得时间,他不是改在R市坐镇公司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刘宛瑶在桥墩背后看得分明,光看外表,救吕珠起来的这个男人就比朱河涛优秀一百倍。她在心里有些相信吕珠说的那些话,她应该是真的对朱河涛没有兴趣了。
可,还不如是吕珠勾引的朱河涛呢。吕珠看不上朱河涛,朱河涛还要去纠缠吕珠,那自己又算什么?自己当初为了和朱河涛在一起,她付出了可不紧紧是成绩,可还有她在学校的名声啊,当时多少人唾弃自己的做法,可她对朱河涛是那么喜欢、那么深情,这些她都不在乎。
可最后,她自己又得到了什么?反观吕珠,在朱河涛之后,居然又有了这个优秀的男人出现在她身边。她凭什么这么好命?
梁司凡拉起吕珠,不顾天寒,赶紧脱下自己的外套套在吕珠身上。然后大声呼救的李大婶也来到吕珠身边,关切的看着她,后边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