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1 / 2)

“不是,你谁啊?我认识你吗?”权一真不停摇着我,让我原本装着浆糊的脑袋雪上加霜。

权一真见我如此,灵光一闪,举起了桌子,对我道:“想起来了吗?”接着,作势要用桌子敲我,噩梦般的回忆袭来,我悟了。

“你是那个拿桌子打我的小屁孩?权一真?我想起来了,你快住手啊,你快住手啊!”我叫出鹅叫,权一真也没想真的打我,只是单纯想要我回忆起这个噩梦,见我想起来,便把桌子放下。

“你想起来了,那你告诉我,师兄在哪里?”权一真还是和以前一样横冲直撞,开门见山,但我被这样没头绪的一问,懵逼了。

“师兄?引玉吗?不是,大哥,我真的不知道啊,我是算命的,不是找人的!”我平复一下自己受伤的心,权一真却不服。

“算命的难道不能算出那人在哪里嘛?你越来越垃圾了!”

我一听,火顿时上来了,道:“哪里垃圾啦,这么多年都是这样算命的,不要睁着眼睛乱说,算命的很难的好吧,有时候找找自己的原因,这些年自己认没认真找引玉,这么多年找到一点踪迹没有,我真的要疯掉了。”我用手给自己扇着风,权一真幽幽地望着我,我被他望得有些虚。

“干嘛呀,真要硬碰硬扒掉你一层皮不是问题!”我心虚气壮看着权一真,权一真却像泄了气的气球,拉着我道:“你如果能找到师兄,以后我都听你的话,再也不拿桌子打你,你如果找不到,我就天天拿桌子打你。”

“反了反了,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我想拨开权一真,但权一真不肯放过我,无奈,我只能含泪答应。

“好吧,你先放开我,然后给我上几盘好菜,让我思索一下如何找人。”我一副老司机的模样,好像很有经验的样子,权一真见我答应了,疯狂点头,随后飞的一般跑了出去,接着又飞的一般跑回来,回来时,他的手上多了已经杀好的一只鸡和一只小猪,还有几棵白菜。

“你干嘛?”我疑惑道,只见权一真从自己的殿内拿出了一堆做饭工具,开始做饭。

家人们谁懂啊,那个正常神官会在自己的殿里放这么多做饭工具啊,而且还真的在自己的神殿里做饭。

我其实非常担心权一真的手艺,但见他认真的模样,我又放下心来,但后来,我便不能再安心了,只见他直接把整颗白茶下锅,打了一个掌心焰把柴火点燃,接着直接把鸡和猪穿在竹签上就这样直接烤,整个动作行月流水,好不自在。

“那个,你,你这样做,那个能吃吗?”我小心地问,权一真点头,道:“你呢?你想到怎么样找师兄没有?”

看来这小子对他师兄是真爱。

“嗯,大概吧,你这里有没有引玉的一些贴身之物,就是引玉的东西那些的。”我向权一真开口要这些,权一真愣了一下,道:“师兄给我的生辰礼物算不算?”我想了一下,道:“也行。”

“那行吧。”权一真回主殿去拿东西,我则一脸担忧地看向那煮着整棵白菜的锅以及烤着的整只鸡与猪。

“给,你小心点,不要弄坏了,我已经很久没有收到师兄的礼物了,每到中秋,师兄都会给我送,眼看中秋又要到了。”权一真一向没头脑没心肺,能见到他伤感也是千年一遇。

“唉,我不会弄坏的。”权一真给我的是一条银色项链,我接过,将它放到桌子上,权一真炯炯有神地看着我,好似我有什么厉害表演。

我拿出一追符,贴到项链上念咒,接着对权一真道:“灵文殿的银镜搜索人最快,你没有去问灵文吗?”权一真听了,摇头,道:“没有,灵文真君搜了好几次,没有搜到,我每年都去拜托她,可是都没有用。”权一真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兽,但我听到他这样说,心里立刻没底。

追符和银镜的作用效果差不多,且银镜比追符性能更高,银镜都搜不到,我这个小小追符能追到吗?

我已经准备给权一真说抱歉了,可是追符却有了反应,追符燃烧尽的灰烬在空中形成了两字“鬼市”,权一真见了,炸了。

“师兄在鬼市!”我也是一惊,这追符竟然追到了,而且就在鬼市,可反念一想,我也在鬼市活了那么些年,或许是我在无意中和引玉有了交流,于此追符才这么容易便追出来。

权一真开心得想立马跳下去找他师兄,还好我及时拦住他。

“权一真,别啊,现在鬼市和天界有矛盾,你这样下去不好,不如缓缓?而且如果引玉在鬼市,你这样大张旗鼓地下去,可能会给他带来麻烦,不如静观其变,并且你说过,只要我帮你找到引玉,你就听我的话。”我扒着权一真的腿,这样说道。

“那,我什么时候才能去找师兄!”权一真如此问我,我思索片刻,道:“至少中秋过后吧?现在鬼市和天界因为地师那事,正水火不容,等风头过了,再偷偷去吧!”权一真挣扎许久,终于点了头,稍后,他拿起烤好的鸡就开始啃,啃完鸡后啃小乳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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