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自己已经走的差不多够远了,便同他说:“我现在已经没事了,你去做你自己的事就好不必跟着我。”
他摇了摇头:“你自己一人不安全。”
“那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呢?”我这么说并不是故意想刺他,只是在叙述事实。
“我们现在非亲非故的,你没有保护我义务,若你是因为从前的事有愧于我的话,这件事在我这已经过去了,你也不必因此内疚。”
“我并不是因为内疚才这样,”他眉头微微蹙起,“我只是...担忧你。”
“为什么担忧我?”话说已经证道的人还会担忧别人吗?
“我也不知。”
我有些意外的挑眉:“那你现在看到我,心里什么感觉。”
“心里?”他反问一句,一手轻轻放在胸前,神情看起来意外的有些迷茫,“这里,有些空。”
“...”
他这副样子,让我不由得有些自作多情的怀疑他还喜欢我。这个怀疑刚冒出来就被我自己掐灭,除非这游戏出了故障,不然他绝不可能对我还有情感残留,即使他现在的表现让人琢磨不透。
我不想再深思,转移话题:“天色不早了,我们继续走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