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口水声,让梁浅惊讶的抬头看向陈晨晨,这家伙眼睛都看直了。
“3C!!”
“哎呦,咳咳咳咳!这电影怎么看着看着衣服都消失了,可能是电视中病毒了,那啥,咱下回再看哈~”
陈晨晨尬笑着伸手直接把插座给拔了,朝着梁浅一个劲的傻笑起来。
“我..我回家了,明天早上六点村口见。”
梁浅攥紧手里的空竹篾,转身离开。
她走到大门外,又想起来让陈晨晨别赖床,才走到院子里,就看见陈晨晨这家伙,竟然重新打开了电视,此时整个人几乎都贴在了电视机前。
这家伙!!梁浅咬了咬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从某种程度上说,陈晨晨就是她的启蒙老师,这家伙总是能给她普及很多奇奇怪怪的男女那点事。
甚至她看的第一本让人脸红心跳的《知音》,都是这家伙偷偷塞给她看的。
她最终还是没走进去打扰陈晨晨,转身回了家。
天井下,萧野正光着膀子,坐在水井边清洗今天采来的药材。
见梁浅满脸通红的走进来,萧野诧异挑眉:“病了?”
梁浅一抬头就看见萧野光着膀子盯着她,她的目光不经意落在他坚实的胸膛上,脸上更烧了。
“没..刚才跑回来的。”
“帮我把这些药材洗干净,我给你十块钱。”
“不,不用钱,我帮你。”梁浅匆忙摆手。
“我不喜欢占人便宜,你不愿意的话我就去找虎子。”萧野披衣起身,作势要走。
“别别别,五块,给我五块就行,我来我来。”
“好。”萧野从口袋里取出五块钱,递给了梁浅。
临走之前,萧野又瞥了一眼梁浅通红的脸“你火气挺大,喝点绿豆水下下火吧。”
“好好好,我现在就吃。”
梁浅心虚的摘了一把萧野洗干净放在一边的鱼腥草,急急忙忙往嘴里塞。
直到把自己塞成了仓鼠,才停下。
“呵~”萧野瞧着她鼓囊囊的腮帮子,像仓鼠似的,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做柿饼的柿子蒂别丢,老柿子树的柿子蒂可以入药,一斤十块,你晒干了卖给我。”
“好好好..”梁浅嘴里还塞满了鱼腥草,含含糊糊的连声应允。
送走萧野之后,梁浅摸着滚烫的脸颊,索性打开一盆冰冷的井水,把整张脸都埋进了井水里。
第二天五点,天刚蒙蒙亮,阿嬷用红菇碎煮了红菇肉沫粥,梁浅就着酸黄瓜吃下两大碗。
每个月十五,只要没在上课,梁浅都要去镇上赶集。
此时她背着大包小包,准备和陈晨晨骑自行车去赶集。
“阿猹,一会你和萧野去赶集,所谓重男轻女,重的东西让他来提,女孩子家不要太累了。”
萧野:“.....”
他默不作声的把梁浅放在院子里那半人高的竹篓背在身后,没料到竹篓那么重,他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陈晨晨早就等在村口,见萧野跟在梁浅身后,并没有觉得诧异。
一路上陈晨晨这家伙叽叽喳喳的说个没完没了。三人骑车来到集市的时候,还不到六点半。
陈晨晨打开装满卤味的大锅,不用吆喝,客人就被卤味的香气吸引过来。
她的摊位很快就挤满人。
梁浅扭头看向一旁的萧野,他已经换上了青色道袍,此时好几个和他差不多年纪的小姑娘,正围在他的摊位前询价。
萧野则板着脸,指着写满价格的立牌,惜字如金。
可那些小姑娘却愈发羞答答的看着高冷的萧野,似乎越来越上头了。
梁浅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瞧瞧,谁说不能靠脸吃饭,这就是个看脸的世界。
梁浅把前段时间做的咸肉和腊肉摆在摊子上,又把这段时间从山上摘来的山货摆满摊位。
见手青和野灵芝,野蜂蜜这些山货很是抢手,没一会就卖光了。
萧野见梁浅收起铺在地上的编织袋,以为她要休息,却见她竟然从竹篓里取出一整套的锅碗瓢盆。
紧接着又取出一个小火炉来,难怪她的竹篓死沉死沉。
“小哥哥,这个七白膏怎么卖?”
“看价格牌,一口价。”萧野的目光始终落在隔壁摊位上,只淡淡的应了一句。
此时梁浅点起了小火锅,紧接着从竹篓里取出一个纸皮做的立牌。
立牌上赫然写着煎饺,簸箕粄,香芋包,柿子饼,仙草膏,糯玉米,腌黄瓜,咸鸭蛋,凉拌折耳根,烤地瓜,炒瓜子。
“好家伙,阿猹,你一个人等于一整个早市啊!!”
陈晨晨被阿猹的架势惊得瞪圆眼睛。
“闲着也是闲着。”梁浅边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