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策略,在宫廷中巧妙驾驭权谋,将自己的地位由低微的婕妤一步步提升至如今的皇后地位。
这样一个人,外加她刁蛮无理的女儿,姜听然实在想不出,此刻开门的这位仁兄还有什么理由能活下去?
跪都不跪,粗暴无礼地开门,他肯定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只求别牵连到她啊!
她双手扯着这位仁兄脚下的衣袍,能不能赶紧跪下!
陈昭明眼神犀利正盯着陈玉其那张惊慌失措的脸,脚底突然冒出一阵力将他向下拉,他晃了晃身形,奇怪的看向脚底。
刚才胆大包天的人此刻恨不得把头埋进地底,竟当着母后和他皇妹的面还在勾引调戏地拽他的衣袍。
实在放浪!
简直恬不知耻,不知廉耻为何物!
他伸手抓住衣袍,用力扯了过来,抬脚往前走去。
陈玉其原本见陈昭明过来要死的心都有了,结果目睹全程的她简直惊呆了。
这是谁?
公然拽她皇兄衣袍!
最主要的是,他皇兄竟然还一脸平静,仿佛这女子这样拽他的衣袍一点也不稀奇。
她有预感——她哥,这个古板无趣的男人,要给她找嫂子了!
他们两个这是妥妥的在她和母后跟前秀恩爱啊!
姜听然察觉到手里的衣袍没了,那位仁兄也迈着不怕死的步伐继续往前走了。
她紧紧闭了闭着眼,等待着门内人的审判,只听一道冷冽的嗓音响起。
“哦?那母后可要好好与吾说说,皇妹又做了什么骇人的事,吾这个老古板会如何重罚皇妹?”
姜听然愣住,这位仁兄莫不是疯了不成?什么皇妹,什么母后?
等等……
皇妹、母后
此人莫不是——太子陈昭明?!
趴在地上的姜听然眼珠子快要瞪出来。
不是说好的同事吗?
有没有搞错!?
这人怎么摇身一变成了老板?!
没等她反应过来,一旁的人已经抬步走了进去,屋内已然鸦雀无声。
屋外的丁冬也很快反应过来,自家小姐刚才是一口一个兄台唤着当今太子殿下。
她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姜听然心里此刻也只有两个字:完了。
真的完了!
主仆两人的头都已然垂到地下,温热的额头紧紧贴着冰凉的地板。
端坐在正位上的女人看着她这一脸严肃的儿子和跪在一旁的女子,一时间正发着懵。
“儿臣见过母后”陈昭明行了礼便起身走向膝盖跪着身体却扭身看向他的陈玉其。
“陈玉其,自己说。”
声音不大,但足够冷硬,吓得跪在一旁的陈玉其身形一抖。
她对上陈昭明那双冷冽的眸子,吓得眼泪直接涌上来,她用近乎求饶的语气说着,“皇兄,哪有那回事,我这几天明明安分守己待在——”
话没说完,就被男人抢去,“安分守己?陈玉其,这几天吾虽人不在京城,那你就当吾死了吗?王夫子让你气的三天不来教学,李夫子到现在手还哆嗦着,这就是你说的安分守己?”
陈玉其垂下了头,豆大的泪珠争先恐后地砸落在地板上,“皇兄,我,我本就是冤枉的,我根本没做什么过分的事,谁知,谁知夫子们一个两个都那样。”
“那你是说他们承不住你的折腾,是怪他们了!”
她吓得一哆嗦,哭出了声,“呜——我错了,皇兄我错了,母后救救我,母后其儿知错了。”
眼看着这一幕的皇后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哭成这样不禁心软起来,她面露难色,看着自己严肃冷冽的儿子开口道,“明儿,要不——”
“母后,您娇纵她也该有个限度,她整日目无师长,逃学遛鸟,不学无术,整日里就只知对着一堆荒淫污秽的话本钻研。”
他顿了顿,偏头看向跪在一旁的陈玉其,继续说道,“从今日起,陈玉其就搬去东宫,由吾这个皇兄亲自管教。”
陈玉其一听,彻底放弃了抵抗坐在地上,哭声也消了下去。
搬去东宫,不如让她死了。
从开始到现在一直跪在一旁的姜听然只想安静地死去当个死人,试问吃了皇室的瓜之后,她还能呼吸到明天的空气吗?
没人发话她就只能在这里跪着,被迫听到刚才那些。
皇后叹了口气,眼见事情已然没了转机,兄妹两人还这么剑拔弩张地对峙着,她话锋一转,忙转移了话题,伸长脖子望着跪在地上的女子开口询问道,“来的是何人?”
三人的视线都投过来落在她身上,姜听然舒了口气,终于迎来了她的审判,伸头是死缩头也是一死,她咬咬牙,开口道,“回皇后娘娘的话,臣女是姜家女子,名为姜听然,是新来的公主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