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从生理角度来讲,人类自远古狩猎,需要足够的粮食木材和水……”
这时系统直接切断了司音一号的电路,它简洁的说了两个字:“欲望。”
真难得,我的这位“母亲”已经好久没和我说话了。
我知道什么叫欲望,但我不理解剥削这一行为。
“就像你想见到木采一样,就是这么简单。”
我站了起来,心里有些窝火。
“我想见木采,和人类剥削行为有什么关系?”
木采没敢说话。
系统依旧冷静,它依托于模拟脑组织,不会像我一样有情感起伏:“如果你要见到木采的前提是夺取五个人的生命呢?”
我当然不会!
“那便再加一个前提,这五人你一生都不会见到,也无需赴死,只是你们两人每见一次面,他们就需要贡献十年辛劳,你愿意吗?”
我愣住了。
“剥削,便如此存在。”系统见我不言语,做出了最后的简单总结。
我怔怔看向木采的影像,他也在回望我。
我继续问系统:“我想见自己的未婚夫,是有悖当下社会准则的吗?”
系统回答:“从人类发展的角度上看,确实是的。”
“原因呢?”我提高了声音,追问系统“作为我社会学上的母亲,你应该申请到权限了吧?”
我话音未落,系统突然关掉了我和木采的通话。
“十年。”系统似乎是在安抚我,“十年后,我们会告诉你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