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刘珍珠说的话,而一边的陈宝根一脸得意。
那一次在陈永峰心中留下了抹不掉的痛苦回忆,后来他每次出门干活,都时刻惦记着东屋炕上的陈默,但是不出门干活又不行,整日就这样活在担惊受怕中。
从回忆之中走出来,陈永峰又捡了一些石子,“回去从箱子里面找点碎布,把碎布跟石子一起拿给英子姐,让她给你做一个小口袋,这样你就可以玩嘎拉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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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着比平日更多的柴火到家之后,陈老太太立即从东屋出来,进行了检查。
“赶紧劈了,劈完码齐整点。”
陈老太太的脸色更黑了,这孩子怎么回事,为什么无论什么活都干得又快又好,甚至都看不出累的感觉。
老太太觉得自己拳拳都打在棉花上,一点都不爽的感觉。
知道了!她想明白了!一定是这俩崽子早就在外面开始吃独食了。
她的眼睛挪到陈默的身上,难怪了,这么仔细一看就发现了,这四丫这些日子出息得太快了,比前几天抱她扔白山那时候,胖了些白了些,连枯黄的头发都不那么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