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如衣裳
高志瀚看着文件,张大山叫着高老师,李国春醒了。
高志瀚走过来摸摸李国春,笑了笑,道:“李国春啊,你终于醒了,你啊,你就把生命绑在裤腰带上,你一直让人不省心,等你好了,就送你去找部队!”
李国春看着高志瀚,喝了一碗米汤,他摇着手:“高老师,我不想走,我要留下来跟你们干。”
高志瀚:“国春,地方上的工作太复杂了,你不适合,你是我看到长大的,你看着老实,内心却敏锐得很,斗争太复杂,还是走吧。”
李国春吃力的坐起来,道:“不,老师,我跟你十来年了,没有你,我好空虚,好像什么也不能做,有你我觉得踏实!我已经打下了定心锤。”
高志瀚推推李国春,道:“先养好病,暂时不要出去,莫员外已号上你,他们到处在找你,抓住你,就没有命了,那些人就是人兽。”
“我不怕他,我是让着他,他不要得寸进尺!”
”一定不要出去,有时间,看看书写写字,你的武术,枪法要好好向大山学。“等了好一会,高老师问李国春:”你的牛哥呢?“
”他走了,他说他和我们不是一个世界,他说我们不会再相见了,今后我的路要靠我自己走,他还说了,他是那边的人。“
” 真可惜了,这次你们大战降龙寨,我听说公牛立了功大功,刘录逵的大军也没奈何,山寨被你们拿下了,降龙寨我们也恨,这伙人作恶多端,我们也在找机会收拾他,原想,牛哥能出力,没有想到,这神牛消失了,还有办法联系吗?“
李国春摇摇头。
”哎,只可惜!哎!没有外力,我们自己干。“
一个月后,李国春自愈。
清晨,树林里,李国春和张大山在练拳击,张大山的妹妹张文倩在练射击。
晚上,又来了几个人,他们走进里屋,李国春和张大山自觉的站岗放哨,灯光下,能看见高志瀚在听取来人的汇报,高志瀚在点着头,愁云淡雾的,心事重重的,李国春贴着墙,尽量地和墙体融合在一起,使之在月光下,没有人影的晃动,见寺院静悄悄的,万籁俱寂,如有一点风吹草动,便能听得清清楚楚,看得明明白白。半夜时分几个人才散去,在夜色里消失的无影无踪。好一会,张文倩才走出来向院坝里泼了一杯茶水,意思是一切平安,解除预警。
却说李良湉,躲过了一劫,这一劫让他胆战心惊,心惊肉跳,诚惶诚恐。幸好有暗道,在国民党军和保安队搜山时,他们也全部炸塌了暗道的入口,要不,我们全部都毙命了,可惜,牺牲了我碉堡里的兄弟,李良湉拉着猫谷雕,道:“大彪啊,你啊,人才呢,世间少有的人才,我要重赏你!你立功了!”李良湉死死地抱住猫谷雕。
降龙寨一切都偃旗息鼓,官兵都走了,山梁上还在缭绕着白烟,李良湉的喽喽兵像老鼠一样从地窖里探出头来,他们揉揉眼睛,慢慢地爬出了洞口,降龙寨一派凄惨和荒凉,到处都是死掉的官兵和保安队,当然也有山寨的勇士们。
李良湉的喽喽们,看到山头的惨像,个个抱头痛哭,李良湉搜索性的看着山头,心想,这就是战争,什么是战争,战争就是互相屠杀,横尸遍野,生灵涂炭。李良湉看着抱头痛哭的兄弟,大声吼道:“哭什么?我们赢了,这次战斗我们是赢家,我们是胜利者,我们只牺牲了十几个弟兄,我们的队伍还在,我们的金银财宝还在,我们的粮食还在,我们的老窝还在,我们能东山再起,前几场战斗,我们干死了不少敌人,最后的一次战斗,谁也打不赢,是春娃子和他的公牛上阵的,这公牛本来就是神牛,我们吃了他不少苦头,这该死的公牛,是春娃子引来的,只有找春娃子算账,杀死春娃子!”
喽喽们齐声高呼:“杀死春娃子!杀死春娃子!”
李良湉走在一块巨石边,爬上巨石,大声道:“何大彪,你上来!”
人人面面相觑,大当家要干什么,莫非何大彪是叛徒?下面鸦雀无声。只见何大彪迟疑了半天,面红耳赤的爬上了这块巨石,扑通一声给李良湉跪下了,头磕在石头上嘣嘣着响,道:“大当家的!我。。。。。。我。。。。。。我是衷心的啊!”
李良湉见何大彪这个样子,尿都流在了石板上,突然大喝一声:“何大彪!”
何大彪颤抖了起来,磕头幅度更大,哭到:“大哥!大哥啊。。。。。。”
台下紧张万分。终于有人喊道:“杀死他,杀死他!”
李良湉向台下招招手,下面又鸦雀无声,道:“请,夫人上场!”
这时,二当家吕靓浩和三当家梁山虎扶着夫人陈淑走出人群。陈淑一样的有性感,肉色可餐。
李良湉搀起何大彪,道:“大彪!你在干什么,起来!”
何大彪终于站定,但又瘫了下去。李良湉对着两个喽喽,道:“上来,给我搀住。”
何大彪犹如一个囚徒被两个人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