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河流水
告读者,本文虚构,本文为长篇小说,作者准备字迹一百万。穿越六十余年,一个甲子的故事,一个甲子的人生,一个家族的演义。。。。。。
李国春临终时,他拉着天歌的手:“儿子,我是一名□□员,我的上线都牺牲了,我失去了联系,成了一个无娘的孩子,我想组织了。。。。。。”
天歌看着父亲,道:“老爸,你好好休息,我们的党不会忘记你的。”
李国春道:“。。。。。。我没有骗你,儿子,我想我的组织了。。。。。。”便撒手离开了人间。
埋葬李国春时,天上突然降下一条大公牛,公牛跪在坟墓前大声痛哭道:“主人,我来了。。。。。。”
十几辆小汽车由远而近,车上下来几十个中国人民解放军,他们披着黑纱,抬着花圈,径直来到坟墓前,向坟墓行礼,花圈上写着:“人民功臣李国春——永垂不朽。”
解放军在向天空放枪,解放军在向李国春敬礼。。。。。。
这突如其来的事,让人们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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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歌刚有记忆时,不是母亲的奶,而是家门前的那条河流,这河流并不大,只是流水长期哗哗地流。
门前是一个滩口,滩口上是一个一个的跳蹬石,直达河对面。这河的名字叫烂河堰,具体为什么叫烂河堰,应该说是滩口的当初,应该是乱石头自然形成的滩口,他问过他父亲,父亲说是国民党修建的,后来人民政府又在那个基础上加了一路跳蹬石,跳蹬石是他们后山山嘴上古墓群的墓碑切成长方体制成,河对面有一座草房,有一座榨油坊,草房里面比较宽敞,有一台大大的水泵,水泵旁边是打米机、磨粉机、扎花机。每每天不亮,临近十几里地的人们,就在这里来打米磨粉,熙熙攘攘。他们自觉地排队,河提上太阳光下,河水里倒出了他们长长的影子,他们等待着有米吃干饭,有粉吃拷拷(喝糊糊)。。。。。。
油坊应该是政府企业,是一座口字形的天井大瓦房,里面日常都住有十几个工人,光着膀子晾着圆滚滚大肚子的男人,几个人一起拧起铁锤,一起吼叫:“嘿咗”砸向油榨。随着“砰”的一声巨响,一股清泉从油榨的肚皮上流了出来。。。。。。
天歌是一九六三年生人,这年也不过四五岁,陪他玩耍的是一个傻子,这傻子可能也有十七八岁,大个儿,长着一副猪八戒的身披,白白的肚子长期被口水污染,构成一幅立体感的地图,天歌扔石头在水里砸泡泡,他总是将小石子捧送到天歌手中,见天歌扔出石子总是哈哈傻笑,后来,天歌记住了他的名字叫正娃,他是大娘的儿子,天歌一天跟着一个傻小子形影不离,也一天乐乐呵呵,无忧无虑。经常他的大哥二哥喊叫他吃饭,他总是难舍难分地离去。
饭桌上,大哥叫李福,二哥叫李禄,他是老三,叫天歌,还有一个小弟儿在母亲背上叫李喜,父亲没有回家,在外面出诊给他人治病去了,大哥可能这天是星期天,他十几岁了,便成了几弟兄的统治者。他的指手画脚,侃侃而谈但天歌始终没有在意他的大呼小叫。
大娘的房子就在天歌家的旁边,是几间草房,草房上长有一笼一笼的草,还有不少的麦苗。原来是麦糠和稻草建成。大娘的男人早年就死了,她守寡带着两个儿子,听说大的儿子在当兵,去了好几年了,小的当然就是正娃这个傻子。天歌不少时走到大娘家,大娘时时刻刻都在关心她的傻子儿子,要不是给她儿子擦着口水,或者往儿子嘴里塞着好吃的。
大娘是一个小脚女人,身材矮小,常穿长衫,脸好像长期没有洗过黑黑的,他们的饭桌就在阶檐下,因为是浪檐房子。天歌家里愛喂母猪,不时有小猪跑出,大娘可恨天歌家的小猪儿了,经常用条子赶,赶不走的就用刀砍,有好几次他看到小猪脖子都被刀砍开了,血流在地上大滩大滩的,父亲看到猪儿心痛,总是给猪儿伤口上抖点黄药,再给猪儿缝合上,母亲是一个泼辣的女人,这时候总要和大娘干一仗,可大娘出了名的吴聋子,不管天歌母亲骂得多难听,她的骂声始终和天歌母亲的骂声对不上号,无可奈何,见天歌还在和傻子正娃谈笑风生,打打闹闹,便没头没脑地打来,天歌成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好发几个小时的闷气,嘿嘿,遭冤枉吧!
尽管大娘砍了天歌家的猪,由于左邻右舍的,他们又是姊嫂,还有大娘又是老寡母,只好不了了之。
说来相隔天歌家比较近还有一家就是正強,是天歌父亲的二哥的儿子,说是二哥,只不过同家族的同辈分的人,叫二麻子,也早死了,死时,埋葬时,天歌还跟着棺材跑过,就埋葬在金鸭桥的山嘴上,好像天歌父亲的家族死后都埋葬在这片山坡上,听老一辈说,这山脉是一个懒蛇下滩,如果哪一位埋葬正了,便有官做,天歌的爷爷婆婆都埋在这片山上,父亲经常给他的儿孙们说,他的父亲死后的位置埋正了,他的儿子辈要出当官的,至于谁能当官,究竟天歌的爷爷婆婆埋没埋正,只有鬼晓得。天歌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