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的泡澡水里一边旋转奶盖一边追剧。
哎噫,让老母亲看着莫名不爽呢。
予情缓缓伸出了魔之右手,打算给它来个暴风龙卷,终端却很是及时地震了一震:
【阿希:你不是要见葛泰先生的吗?下来,他找你】
予情精神一振,嗬,大忙人可真难约!
……
极光的Omega大多只在初来乍到时见过葛泰·杜纳,少数犯了错后才会被他约茶,比如当初的克吉奥先生。
业内都传这第一面很重要,重要到决定了你在极光的待遇起始点。
剩下关于老板的传闻就几乎跟颜色分不开,尽管他不动窝边草的事其实人尽皆知。
但同时他宠爱Beta胜过Omega的花边仍然让很多O性同事感到不服气,哪怕这个人真的又坏又黑,毕竟会进极光的Omega谁不是被他用金钱一笔买断了自由和尊严的,可……
可这家伙是真的帅啊,颜高,富有,点子硬,还香。
令广大被害人爱恨交加。
予情吸了吸鼻子,斯德哥尔摩效应真不是个好东西。
她踢踢踏踏地走进那扇睽违一年多的红棕色对开大门,一点不见外地瞄着靠窗的沙发笔直溜过去。
这面俯视全城的大落地窗她也垂涎已久,非常适合在边儿上摆个台子烤串撸冰啤。
她笑眯眯地使唤目露警告的阿希大总管:
“给我来杯汽水,番桃味的。”
阿希:“……”我给你来桶铁水!
他看向办公桌后的男人,似乎是得到了授意,微微一躬身后安静地退了出去。
予情连忙连口型带比划地提醒他:汽水儿!汽水儿!
“……”闭嘴吧你:)。
门扉阖上的细微声响成了房间里最大的动静。
暧昧的暖黄色壁灯懒散地铺盖在不起眼的角落,大厅中央反而沉浸在晦暗之中,只靠着窗外朦胧缤纷的霓虹灯在毛茸茸的地毯上投下了奇形怪状的彩色光斑。
这光效气氛适合来点儿成人间的娱乐,不适合说正经事。
予情勒住被鼻尖弥漫的信息素撩拨得有点心猿意马的理性,耐心地等大老板一一划走不停跳出的全息文件。
他带了副用途不明的眼镜,深刻雍容的眉目看着文雅随和许多。
半晌,这位极光的经营者方才向后靠进椅背,视线遥遥睇来,毫不掩饰地打量着她。
“薄心小姐变化颇大,好在还算健康的模样。”
予情笑着摸了摸一脑袋参次不齐,勉强长过耳垂的短发——仙卢这臭手艺真不值当提,剪坏了还不能说。
“那得多谢老板照顾有加,让孩子无忧无虑地瓜熟蒂落啦。”她十分刻意地咬着字暗示。
孩子快无聊死了,给点人、不是,给点事干啊!
葛泰先生轻轻点着桌面微笑,眉毛都没挑动一毫米。
“薄心小姐在海星云屋住得不快乐吗?”
“快乐啊,”予情苦大仇深地呐喊,“可是我更想为老板分忧解难鞠躬尽瘁,顺便实现自我价值!”
“你经常呆在海星云屋就是贡献,”葛泰先生漫不经心道,“极光还要感谢你的一应消费。”
切,予情交叠十指,抻直腿懒洋洋地葛优瘫。
“那好吧,既然如此,我申请点补偿应该不过分咯?”
“补偿?”这英俊的恶棍一脸莫名,“我补偿薄心小姐?”
“没错啊,”予情痛心地拍了拍扶手,“你放任眯眯眼绑走我跟仙卢,直接导致我们被遗弃在荒芜之地中央,知道这对两个弱不禁风又珍贵的Omega而言有多毁灭嘛,更别提之后我们还流落到逃亡者乐园,差点就死机下线了!”
“眯眯眼……”葛泰·杜纳一顿,似笑非笑地支着额角哼了一声,“你是说我勾结反A组织掠夺自己的资产吗?薄心小姐的逻辑似乎有些牵强。”
“唉,我的汽水还不来。”咸鱼翻了个面,趴在沙发上挺尸。
葛泰先生微微一扬眉,倒是没说什么,点了点虚拟屏。
很快,一名戴着兽首面具的Beta侍者便低眉顺眼地端了果汁杯来。
予情看着能把脸怼进去的人头大的杯子,怀疑老板妄图用汽水淹死她灭口。
葛泰先生抬手比了个“请”。
予情搅拌了下杯中晶莹剔透的冰块,还算满意,话说在老板办公室喝饮料的Omega她可能是第一个。
“当然我没证据,”予情暴风吸入快乐水,理直气壮地接上前面的话题,“只是王者的直感。”
闻言办公桌后的男人依旧毫无异色,甚至做出了洗耳恭听的模样。
予情看了眼站在角落的侍者,笑了笑:
“第一,我觉得眯眯眼认识我,也认识仙卢,这个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