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学会与这些你所不熟悉的事物共处,即便是令你疑惑的东西。
人类习惯的是重复循环,而并不欣喜于其新的延展与另辟蹊径,所以不同就有了另一个名字作为有罪的前提——异端。
即便从开始之初,大多数人都被赋予了独特这种个性,但在整个社会机器的碾压下,被塑造成一个又一个替代上一个老去的零件,运转不会停止,它会榨光每一个参与其中的零件所有的价值。
它不会在乎任何一个人的结局。
纵使所有人都遭遇其洗礼,却无力反抗,但他们依然会遵守这个规则,并试图将其延续下去,即便他们早已经意识到其中有什么不对,即便他们明知这是在腐化,这会面临崩盘,但所有的人依然会试图转嫁风险,只要它不在我这个时代到来,似乎我就不必承接这些叠加到无法承受的代价偿还。
哦,也许是这样,哦,也许谁也不会在意,但又有什么关系呢?毕竟人只会顾着眼前的生活就好,将来,子孙,这些概念的集合,真对我们有什么意义么?
也许,真没什么意义,毕竟即时的快乐才是真实的,即便那是攫取未来与子孙的利益为代价的,似乎用一个那是他们到时要面临的问题借以考验后辈的聪明才智作为推卸责任的完美托辞。
你说,我真的关心你么?我真的在乎子孙过得是什么日子么?看似在为自己的子孙后代积累着无尽的资源财富,希望他们过得比我们好,但实际上呢,当有限的资源被划分完毕,然后真正走入不得不厮杀的兽性地狱。哦,这是人多逼的?资源不足逼的?还是他们自己造成的?
当挥霍成了一部分人的特权,而资源短缺成了另一部分人从出生就被剥夺,甚至在挥霍者眼中被定性为下等的,低贱的,可被抹杀的存在时。可有人真正对比下两者之间所拥有的资源到底有多少差距?
一个占据庞大资源用以挥霍,一个缺少资源到勉强维持生存,你来告诉我,两者之间的跨度有多少,两者之间的生存基础差多少,两者之间修养与人性的残留剩多少?
时间与认识的跃升难以通过极为迅速的跨越得以实现。本质上的原质性依然潜藏在自我深处,这是难以用经验学识甚至阶级的跃升轻易改变的。这是无力的,也是难解的,甚至最奇怪的现象莫过于,当你到了那一层级,你所有的一切将被同化于这个层级,如果你要真正被接受的话,你必须要归顺于那个前提。你必须认同它,你才有被允许生长的可能。
即便从某种角度来讲,这是另一种无声的“霸权”提现,人们依然聪明的选择了沉默,这是无声的规则,但谁给的,为什么要遵守?却无人提及,似乎这不需要被理解,你只要遵从就够了,但为什么要遵从,我需要个因由,我想要知道为什么?为什么连这个发问也都不能触及?我不明白,如果一个问题出现了,让人有疑惑了,为什么不能拿出来讨论?无论是正方还是反方的辩证,都可以从自己的角度去阐述观点,无论是无私还是带着私利的,在表达的这一刻的公平性是不能被漠视的,两者之间是为了达到一个双方都有矛盾的问题,争论与协商后的一个平衡点,但如果那都是可以用各种手段甚至方式制止另一端发声,那所谓的“公平”也不过是一方的自导自演罢了。
这样的所谓“公平”,又是向着谁说的,向着那些被扼住了咽喉,抹杀了生命的尸体,宣读着他们的“正义性”?威逼着认同,即便是死亡也可以当做你是默认的了。
他们在乎这些声音么,他们在乎这些生命么,他们在乎他人么?不,他们在乎的永远只有作为自我的主体,自己的发声,对于除他们以外的存在,无论认不认同,无论发不发声,都会抹杀,只要涉及到自我认为威胁。
那是与事实无关的认知,是我认为就好的单向输出,你如何,你是不是,对我来说都没有任何意义,只要我想,我有能力,我就可以杀戮你,不存在探讨性,不存在时间性,只要有那么一个契机,可以让我这个想法成为现实就可以。至于你所面临的,我从来不在意。
最彻底的蔑视,亦或者说强权下的既定。它并无事实可作为依据,没有可商讨的余地,他只要他想,他能这么做,他就要去做,即便会扯入许许多多无辜的人作为牺牲品,即便到了最后两败俱伤,伤及肺腑,他们依然不认为那是错的,他们永远不会承认从一开始这就是个糟糕透顶的做法。
为什么,即便是可预料的,即便是人人都知道愚蠢的行为,但为什么他们仍是要这么做?因为他们自恃自己能掌控一切,即便结局不如自己预想,他们仍不会承认自己输了,他们不会认为自身有任何错误,他们会归结于制定的计划不够周密,时机不是最好,运势没站在自己这边。而永远不会承认有罪的是自己,这些结果都是自己导致的,他们永远会将责任推卸于其他人或者外物,而自认自身完美无缺。他们自比于神,甚至比神更为猖狂,他们以为自己能通过现有的一切资源与手段玩弄所有的被视为支配地区的人或者物,自认为他们须得跪拜自己,须得得屈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