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1 / 3)

闻言,柴空青一愣,“我的血?”

青年隐于昏暗处,神情晦暗不明,“先前似乎是你受伤之后,我浑身的力气才回来了些许。”

“我能感觉到,蛊被压制了。”

他微敛眸,掩下自己探究的目光,蛊虫似乎在惧怕她,正如当时辟止在惧怕她一般。

柴空青闻言回忆起当时的场景,陈江离被血液腐蚀的那一幕诡异可怖。

难道,这就是蛊女吗?

她咽了咽唾沫,感觉自己成了某种生化武器。

“我也只是随口猜测……”池列星转移了话题:“你不要回村子里去找柴素练和许江云,他俩——”

“你干什么!?”他语调突然抬高,皱着眉盯着用树枝划破手腕的柴空青。

柴空青满意地看着流出来的鲜血,把手腕递到他跟前。

“以我们目前的处境,非常需要你的武功。”她对犹豫不决的青年解释道,面容平静,丝毫没有被划伤的痛苦。

池列星闻言便不再犹豫,刺鼻呛人的血腥味流入口中的同时,他也渐渐感觉到身上体力的回归。

“你方才说素练和许江云怎么了?”

吞咽的空隙间,池列星将自己先前在村中参与山神祭祀一事同她说明。

“应当是吞忆蛊。”她听他这么一说,便明白过来,“他俩应该也是成了蛊偶。”

少女俯下身来,在他耳边小声计划道:“我们先进村子里去,先这样……再那样……”

池列星略微有些不自在,他撇过脸,轻轻推了推她的手臂,“可以了。”

“不用再喝一点吗?”

柴空青看着此时薄唇染血,面容苍白的俊俏青年,他不同以往端庄肃穆,正襟危坐的翩翩公子模样,发鬓衣衫散乱,竟是另一番似妖似魅的妖冶模样。

可他偏偏撇过脸,柴空青窥不见他清正澄澈的星眸,看见了他故作庄严而紧绷的嘴角。

于是她起了坏心,下意识调笑起他来,她故意在他耳边说话,吐气如兰:“阿星看起来还是很不好,真的不用吗?”

青年往后仰了仰,“不用了,我没有喝人血的癖好。”

柴空青满意地看着他变成粉红色的耳垂,再接再厉:“那好吧——阿星,我手疼。”

她靠近他,将仍在流血的手腕放到他眼前,委委屈屈地瞅着他。

少女身上的草木清香混着血腥气逼近了,让他想起方才吞食血液时,嘴唇同她柔软的肌肤相触时的质感,池列星下意识屏息,“我给你包扎。”

他站起身来,飞速地逃离开现场,回来时拿着捣好的草药和纱布。

柴空青乖巧地坐在原地等他,看着青年蹲下身,细致地为她包扎伤口。

他小心翼翼地捧着她受伤的手腕,好似在捧着一朵云。

柴空青见他这般模样,心中如潺潺春水流淌而过,温暖而柔软,于是她凑近他白皙瘦削的侧脸,想要亲他一下。

“别乱动。”

青年察觉到她的动作,灵巧地避开她,捻着纱布的手微不可查地一抖。

“男女授受不亲。”

两人异口同声地说出这句话,池列星愣了愣,跟她揶揄的眼神对上。

“就知道你要说这句。”她不依不饶,“那之前我亲你的时候怎么不避开呢?”

一贯肃穆寡言的青年,此刻被她问得面色绯红,不知是羞怯还是窘迫,“我那时候避不开……”

“瞎说,习武之人反应那么快,有什么避不开的……”少女俏皮地吐了吐舌头,对他做了个鬼脸:“假正经,略略略。”

池列星讷于言,不知如何反驳,急得又羞又窘。

那时候,他误以为阿玉是她在玄女宗的新欢,自然是醋意上头,当然不会避开。

可这种话,他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他望着眼前活泼灵动的少女,发觉她是如此真切,不是他假作的某一场大梦。

……

待到池列星体力恢复后,二人回到了村子里。

此时夜深,四下寂静,白日里山神祭祀的喧闹早已散去,熟睡中的村民不知外界已是天翻地覆。

村长卧房内,柴空青看着头上顶着大包,睡得正香的许江云,陷入沉默。

“解蛊毒的东西在这吗?”把她领过来的池列星毫不在意,扫视了一遍几人的行囊,随口问道。

柴空青点点头,从柴素练的包裹里翻出了药引子,蹲下专心致志地为许江云解蛊。

她在许江云手臂划开一道口子,黑色的血液顺着流出,腥臭气味象征着一股不详之意,药引子放在伤口处,不多时,一只白胖的虫子蠕动着从伤口中爬出。

那白胖玩意嗅了嗅药引,正要一口吞下时,一个箩筐倒扣过来牢牢将它捕获住。

柴空青抬了抬下巴,池列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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