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凌紫葳一点也不介意老凌家这些人多做点什么，因为现阶段的他们和二十多年后罪大恶极的程度可不一样，鸡毛蒜皮的事真把他们送到派出所也得不到什么实质性的惩罚。
“凌紫葳，你真不去？”凌芳目光沉沉地看着凌紫葳，“你要清楚你错过的是什么。”
凌芳瞥一眼凌家大姑，“你不会真以为那什么店面和房子你保得住吧？”
凌紫葳依然是一副轻描淡写的模样：“那不是试试就知道了嘛，倒是你，芳芳姐。”凌紫葳上下打量凌芳，“虽然我不跟着去，一样会好奇芳芳姐口中的工作，到底是什么工作，会这么轻松的挣钱？”
不远处的院门外，还站了三五个小姑娘，看她们手里大包小包的，就像是要出远门的样子，应该就是要跟着凌芳一起出门的姑娘。二十多年前的记忆实在太遥远，凌紫葳已经记不清楚当年一起出门的人具体是什么模样。
但是她很清楚，凌芳带着这些姑娘，去得都不是什么干净的地方。
在如今工资一两百就算是巨额收入，凌芳给她们许愿的工资每个月不低于五百，努力工作还能赚不少外快，每个月轻轻松松千八百块就到手了。
天上怎么会掉馅饼呢，在凌芳口中不过是端端盘子送送酒的活计，就能挣这么多钱？、
凌芳翻了个白眼，“真是没见识，还自诩为高中生呢，大酒店的服务员，一个月基本工资就是300，过了试用期工资还能往上加，而且能卖出去酒还有提成，稍微努力一点就能收入上千。”凌芳也上下打量着凌紫葳，“以你这长相，一个月几千块也不是没可能。”
凌芳这话说出来的时候，院子里众人的呼吸声都重了许多。
顿时就有人忍不住了，“这么挣钱的？芳芳你要不再带几个出去？婶子手脚麻利干活利索，大酒店啊！多大啊，姑娘们去当服务员，婶子去做饭怎么样？十里八乡都知道婶子手艺好，做出来的饭菜可好吃了。”
凌芳没忍住又翻了个白眼，“婶子你那手艺可别拿出来丢人了，大城市里的大酒店里，能跟乡里的大锅饭比？那里都是吃牛排喝红酒的，你能做出来？”
“咦惹，那东西我见过，红丝丝的牛排上还有血呢，那红酒也是，看上去跟血一样，也不知道那些洋鬼子怎么吃的下去。”
“茹毛饮血，茹毛饮血听说过嘛，就是那个意思。”
“哎哟我不会做饭，但是我可以洗碗收拾东西啊，不都是家里常做的事嘛！这些小姑娘能干的，我也能做啊！”
凌芳都无语了，“大婶你也不看看你那张脸，人家对着漂亮小姑娘吃饭都要香许多，对着你那张脸，还能吃下去？”
“怎么就吃不下去了！”
“秀色可餐，秀色可餐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你闭嘴吧！哪儿都有你。”
凌紫葳看着眼前这一幕，倒是笑了，“当服务员卖酒当然没什么，我只是好奇，要多少的奖金，才能支撑起芳芳姐这一身行头。芳芳姐这一身不便宜吧？”
“当然不便宜！”凌芳拎着自己心爱的包包，颇为自豪的挺起了骄傲的胸。
凌紫葳想了想，“这个牌子，如果我没记错应该是舶来货，国内就没有，就算在国外，也是要好几百美金的。”
好几百美金？
那得是多少钱？
人群顿时炸了。
想到这个包包的价值，凌芳更骄傲了。
“这裙子，还有这皮鞋，没个几千块钱肯定也拿不下来。而这样的衣服鞋子芳芳姐肯定还有好多吧？更别说芳芳姐还给家里修了楼房，那得好几万了吧？”
“那当然！”如果凌芳有尾巴，这会儿肯定已经翘上了天，“没想到你还有点眼光。”
“唔，我确实挺有眼光的。所以芳芳姐，你一个月要多少的工资，才能买下这样的东西？”
“呵，没见识的模样。你知道一瓶最贵的红酒多少钱吗？你知道推销出去一瓶红酒，我们能拿到多少提成吗？你那脑子肯定想象不到。”
“我确实想象不到。不过我倒是听说，还有一种职业也是卖酒提成的。”
正规卖酒提成很正常，可凌芳带她们去的场所根本不正规，所谓的服务员，不过就是坐台小姐。挣钱当然也能挣钱，可钱哪有好挣的！
“你什么意思？”凌芳像是被踩到痛脚，差点跳起来。
“哦，看来芳芳姐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呀！”
“我才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凌紫葳本来还想说什么，但是看着那几个捏着行李的小姑娘眼中向往的光彩，还有周围人疯狂的眼神，话到嘴边突然就变了。
“我就是听说，那边有些地方不怎么干净，所谓的卖酒不过是让漂亮姑娘去陪客。陪客你们懂吧，就是那个意思。”
“凌紫葳你胡说八道什么！”凌芳脸上抹了很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