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时候正好在开奖,老板从箱子抓了一个球出来,打开大喊道:“77号。”
“我们几号?”
“53。”
不是他们。
但是他们获得了一个参与奖,可以加点钱换一个东西。
“这听上去像是老板做生意的计划。”姜云霭听完信誓旦旦的说。
叶时雨默认她的话。
两人还是去看了一下参与奖的奖品,毕竟,来都来了。
可以换购的商品除了花灯还有一些装饰品,比如发夹、绒花,发簪、香包之类的。
姜云霭看中了其中一个发簪。
其实那个发簪很普通,由一根绿檀木打造而成的,发簪上端是一颗红色的小球。她仔细看了看,也不是小球,而是檀木染上了红色。
老板娘看她盯着赶过来推销:“小姑娘,这个很适合你的,你看你皮肤这么白,配上这个穿着旗袍肯定很好看。”
姜云霭往后退了几步,摆摆手:“算了,我也不会。”
老板娘拿起发簪,走过来直接帮她绾了起来:“你看很简单的嘛,把头发绕住,从里面穿过去就可以,这不就好了。”
灯光下,她今天穿了一件淡绿色的旗袍,皮肤晶莹洁白,头发被挽起,珍珠耳环在透出莹润的光辉。她笑的温柔,轻轻摇头,皎如秋月,露出脖颈线更加显得清丽出尘。
她有点不好意思的看向叶时雨,耳朵透出浅浅的红,老板娘也看向叶时雨,一脸漂亮吧等着他付钱。
叶时雨:“就这个吧。”
老板娘喜笑颜开:“80。”
姜云霭想取下来了,这个不值这个价。
叶时雨拿出手机付款,又指了下那个玉兔捣药的花灯:“还要一个这个。”
老板走过来:“这个是特奖,不行。”
瞪了他一眼,略带埋怨道:“这个一直没人来拿,就给这个帅哥吧。”又笑眯眯地看向叶时雨:“一共三百就可以了。”
叶时雨爽快的付了款,拿过兔子灯递给姜云霭:“走吧。”
姜云霭跟上去,小声说道:“我觉得你买亏了,这个灯肯定不止一个。”
叶时雨:“我知道,昨天我就看到别人提了。”
“那你还买?”
叶时雨又不说话。
她猜不透他的心思,指了指自己头上的簪子:“这都是送给朋友的礼物?”
叶时雨看了眼她头上的发簪,她的头发从来没去染烫过,乌亮浓厚与那根发簪很相配:“嗯。”
姜云霭心中释然,提着兔子灯轻快的晃悠着。
越往叶韵的民宿走,灯光就慢慢的黯淡下来。兔子灯的灯光照应在青石板路上,是淡淡的黄色光辉,和天上的月亮一般。
“我以为你穿高跟鞋会很累,没想到你适应的挺好的。”
姜云霭一听走到他前面想转个圈给他看,自己现在不仅能走还能转圈呢。
果然人不能骄傲,她才转了半圈就感觉自己好像被扭了一下,心中咯噔一下,又要丢人了。
叶时雨本来在旁边含笑着看她表演的,连忙扶着她,用力握紧的手泄露了他的不安。
姜云霭只觉得又在丢人,慢慢站直身子,极力化解着尴尬的情况。
“没事,我站稳了。”
叶时雨松开她的手:“小心点。”
姜云霭装乖的点点头,不敢再继续显摆。
叶韵看到他们回来,问了他们几句,有没有吃东西啥的,见都点点头就让他们上去早点休息。
姜云霭回到房间,其实穿着这个鞋走路真的挺累的,特别还是这种青石板,天知道她前面有多小心。
她累瘫的躺在床上,后脑勺压着簪子不太舒服。她取了下来,拿在手里端详,上面是细细的木头纹路,与其他的并无不同,确实不值这个价。
她把簪子收到包里,又把兔子灯的灯关上。
外面还有蝉的鸣叫声,一声一声凄厉的叫着,她却听着并不反感。
第二日,叶韵让他们俩去帮自己参加婚礼。
“姑姑,你是不是太刻意了点。”叶时雨绕到她身后小声说道。
“哪里刻意了。”转而对着客厅的姜云霭叫道:“云霭,你替我去下不介意吧,我实在走不开,等下还有两位客人需要我去接呢,说找不到这里的路。”
叶韵:“其实你也认识,就是住在村尾的那家,你应该是叫他赵伯伯。”
姜云霭记得这位赵伯伯,那年暑假自己就是帮他的儿子补的课。和自己年纪差不多大,没想到就要结婚了。
她欣然前往,叶时雨无奈跟随。
好多年没有在这里参加过酒席了,她其实还有点期待。小时候爷爷每次都会带上她去各种酒席,那里有很多好吃的,对她来说这算是愉快的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