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肤,不稳就掉下来了。
众人哗然,大笑着她。她脸一阵白一阵红地下了场,陆续有别的人上场,他们买着刑具折磨鲛人,有鲛人忍受不住流了眼泪,他们就会手舞足蹈,于是那个鲛人就被疯狂折磨,直至死亡。
这种简直是惨无人道的场面南枝是看不下去,没一会就走开了,她没有走远,在到鲛人市场必经之路里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等待着其他的人。
鲛人市场爆发出惊呼的声音,想来是有人得到了什么样式的鲛珠,南枝叹了一口气:“得想个温和的法子拿到鲛珠才行。”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声
她转头向后没看到人,抬头,一人倒挂在树上,头垂了下来,她道:“我的话有什么不妥?”
那人吊着头和她说话:“不存在温和的方法,只有通过暴力的手段刺激他们的痛感,从而使其落泪,你知道鲛人泪无目城的由来吗?”
她摇头:“愿闻其详。”
“系统初开之期,鲛人性纯良,人们获得鲛珠是轻而易举的,这些人闯关成功后带着鲛珠回到了原来的世界里贩卖,得到了一笔不小的财富,由此也滋生了一条黑色产业链,获得鲛珠不再仅限于通关,鲛珠开始供不应求,有人发现通过暴力的方式获取鲛珠是最快捷的,长期的鞭打□□,鲛人的性情越发坚韧,他们几乎束手无策时,有一个书生想到了一个法子,那书生模样清秀,以□□之骗取鲛人的感情,大婚当日,鲛人喜极而泣落泪成珠,书生拿到鲛珠后一把匕首插入了鲛人的心脏,临死前那鲛人告诫后世宁愿自毁双目,也绝不落泪成珠,鲛人无目便无泪。”他就这么倒吊着,一口气不喘息得说完了。
无目便无泪,由此可见鲛人对他们憎恶到了极致,恐怕不易感化,她原想和他们交易,她放他们生路,以换取鲛珠,现在想想,只怕比登天还难,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不过有一点南枝不是很理解:“既然得到了鲛珠,为什么杀人?”
“谁知道呢?也许是害怕吧,毕竟这里瞬息万变,世事无常,斩草除根,免得某天再次沦落到这里,世间的一切皆可变,唯独死亡,人如此,角色也如此。”
这么解释她倒是理解了,有时候闯的关是随意的,难保不会再重回这关,骗人感情犹如杀人父母,说不准会遭遇到什么残忍的报复
扭着脖子说话不太舒服,南枝索性转了过来面向他,道:“那九泉阎王笑又是什么意思。”
那少年道:“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城主,在那充大头。”
这一句话说得极其嚣张,令人闻之色变的阎王在他口里就是个小小的城主,南枝笑了笑,道:“你对他也很熟?”
少年道:“不熟,我对这种小人物没有兴趣。”
据她了解,阎王爷在榜单里也是很靠前的,也不知道是哪位仁人志士把每一关的NPC按照危险程度排了个高到低的榜单,阎王爷属于中等偏上的,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她道:“那哪种是大人物。”
那少年道:“中央圈层里面的人。”他顿了顿,又道:“比如说行迹舟。”
与行迹舟第一梯度的NPC相比阎王爷的等级确实不够看,不过从他的语气听来,也没有听出有什么敬畏,她道:“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少年道:“自私自利,自以为是,自作聪明。”
南枝道:“你看起来很不喜欢他。”
少年道:“看起来吗?看来我表现得还不够明显,他为人卑鄙无耻龌龊刻薄尖酸。”
南枝道:“他是怎么惹到你了?”
少年道:“没,就单纯不喜欢他,你对他这么感兴趣,是看上他了?”
南枝道:“看上这个词用得不是很准确,应当说是欣赏,长得好看的人容易让人产生好感,就比如你,我就感觉自己和你很投缘。”
他哈哈笑了两声,他翻了个身跳了下来双脚稳稳地落在墙上,就着墙又坐了下来,抬手把披散的头发束了起来,他的头发很长,乌黑浓密,也不知道是发圈太细了还是故意的缘故,两侧各有一小戳头发没束上去,他随手束的头发凌乱,但又不失随意感。
年纪看着不大,说二十几也有人信,说十七八岁也有人信,皮肤白皙稚嫩,五官非常精致饱满立体,像是稚嫩的少年感,但他面部线条棱角分明,又有几分成熟男人的稳重,介于两者之间
他束好发,从枝桠里拿了顶帽子戴上,支起一支腿,胳膊搭在上面,这才侧过脸来道:“是吗?我也觉得我们很投缘。”
很寻常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仿佛多了几分稔熟,难以从他的话里判断出是真心实意还是虚情假意的附和,南枝转移了话题道:“中央圈层除了行记舟还有谁?”
少年道:“很多,你想了解谁?”
南枝回道:“全部。”
她觉得有必要深刻了解一下这里面的一切,说不准某一刻这些资讯能够救她一命。少年放下腿,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