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 / 3)

宰父弋看着眼前的女子举着蜡烛晃来晃去的时候,腿都是软的,这个胆大包天的女子到底要做什么?

他紧紧抓住椅背,尽量让自己看得不那么…兴致高昂,但他如今也只有二十七岁,尽管他早已刻意令自己断情绝欲,但他还是小瞧了这药物的烈性。

“你当真不肯走吗?”他神魂备受考验,伸手摸进了腰间,那里有他随身装着的小匕首,非常之时,得见血。

宁久薇专注地烧着蜡烛,将融化的蜡油滴入烫茶里,还不忘打趣,“怎么了,我耽误你了吗?”

“……”

宁久薇已经将自制解药递到了男子面前,“喝了它。”

“……”

“反正你都准备拿刀捅自己了,干嘛不死马当成活马医呢?”

“……”

宰父弋松开匕首,半信半疑地接过来所谓的解药,只是一杯冒着热气、飘着怪味的热茶,然后,一仰头,干了。

宁久薇及时叮嘱道:“快趟下,不要动,让药物自己动。”

宰父弋:“???”

宁久薇拍了拍自己的嘴,额,不是,这是什么虎狼之词,欸?不对,这人好像能听懂?

宰父弋移步到里间的大床,当真躺了下去。

宁久薇则隔着屏风偷眼打量着在床上静静躺着的人,心道不愧是天选大佬,定力果然不是一般的强,明明手指都快掰断了,却硬是没有正眼瞅过自己,宁家小姐长得挺好看的啊,那眉眼那小嘴那身段,欸,这隐隐约约的失落感是怎么回事?

一刻钟后,宰父弋从床上起了身,他的面色已然平和,除了脑袋还有些眩晕之外,皆已恢复如常了。

宁久薇绕着人转了三圈,心满意足。还好这古时候的春/药成分简单,大部分都是斑蝥素,也就是CHO?,而古代的蜡烛都是动物油脂做成的,里面含有大量的乙酸乙酯,可以很好地中和掉CHO?,否则,这大启摄政王的清白可就保不住了,嗯,如果他还有这玩意儿的话。

“王爷,您可以自行离开了,怎么样,我说一刻钟就一刻钟吧。”

宰父弋却不想再听什么‘一刻钟’了,绷着一张脸说道:“你为什么要帮本王,你不怕吗?”

宁久薇心道,能被小小□□撂倒的翻车大佬,根本不配做她的目标人物,至于为什么出手帮忙,“就当我在为自己洗清嫌疑吧,这下王爷不会再怀疑,这药是我下的了吧。”

真是眼前这女子下的,那解法可就不是这样了,宰父弋被这个念头激得脸热,忙尴尬地侧过了头去。这么多年来,他落在女子身上的目光都没有这短短一刻钟里那样密集,耻辱!

“先前是本王莽断了…”

宁久薇罢了罢手,“王爷位高权重,身担社稷,草木皆兵也在理,沈家想攀附…”说到这里,她心头一惊,若是自己刚才真的走了,那下一个走进这屋子里的人会是谁呢,会不会,沈嘉柔根本就不是跟着她来的,而是,人家本来就要来这里?

若真是如此,这妹子的胆子是真的肥啊!不过话说回来,富贵险中求嘛,首富之女失身给当朝摄政王,皇家暂时还要拿沈家当提款机,那就只能委屈一下摄政王咯。

宰父弋看着突然沉静下来的女子,以为她终究是害怕了,也是感激方才为人所救,声音柔和了些,说道:“此事,本王会自行处理,宁姑娘,你走出这门,就忘了这事,这是为了你好,也是为你父亲好。”

宁久薇从善如流地点点头,心里却在嘀咕,她倒是想置身事外,但怕是不可能了。毕竟,现在的沈嘉柔铁定以为,自己已经和摄政王那啥过了。试想沈嘉柔站在某处想象着雅室内的,本属于她的风月无边时,一定把鼻子都气歪了吧。

回到府上没过多久,沈嘉柔果然又来了,并带了些驱寒的珍贵药材,说要给落水的好姐妹补补身子。

想到原身就是被这女子推下水的,这副身子吃她点人生鹿茸合情合理,宁久薇也没推辞,就收下了。

她卧在床上,以被面罩住腰部以下,装出一副初试云雨后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样,“姐姐,妹妹突感身子不适,就不起床与你见礼了。”

沈嘉柔艰涩地扯起唇角,“妹妹见外了。”

绡儿适时地端着红糖水进来了,“小姐,快喝了吧,对身子好。”

宁久薇看见沈嘉柔盯着那碗红糖水,一双眼睛都快要嗞出火了,憋笑憋得相当难受,是时候给她这个‘好姐姐’加点料了,她边喝着红糖水,边又开了口。

“姐姐自小锦衣玉食,对衣料饰物多有心得,妹妹想做几件衣裳,想请姐姐掌掌眼,帮忙看看料子呢。”

沈嘉柔心头一惊,看衣料?大理寺卿宁大人虽是个二品大员,但为官清廉,除了俸禄,家中并无其他钱财来源,是以,一双儿女用度节俭,宁久薇虽是官宦小姐,平日的用钱都不够自己买一盒胭脂的,很少置办衣饰,现下突然要去看衣料,莫非…她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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